終于到宿舍樓了,一進樓門就能感覺到明顯的比外面暖和了不止一點點。
我和彤彤的宿舍在五樓504,我們一起順著樓梯一層一層的向上爬,到四樓的時候,我和彤彤已經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可還是得繼續爬。
終于到了,站在504門前,伸出手推開宿舍的門,一時之間,所有舍友的目光朝我們看了過來,她們本來有的在床上玩手機,有的在桌子邊吃東西,也有的在聊天,可就這么一瞬間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轉頭看著我們倆,說實話,還真是看得我心里有點發毛。
我伸出手握拳,放到嘴巴假意咳嗽了兩聲,開口問她們怎么了嗎?為啥這樣看著我們。
半躺在床上玩手機的李雪最先開口問了我們一句,還知道回來啊,這大冷天的不在宿舍好好帶著,跑出去干嘛去?
我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后和彤彤一起把手里的兩個大袋子放到了宿舍的空床上,小畢最先看到了發出了哇哦的聲音,問我們是哪里來的,發了嗎?
彤彤扭頭看了我一眼,我看了看宿舍的幾個人,拿起袋子邊把里面的零食分給她們每個人,邊開口回答道是薛景耀給的,他們買的太多了吃不完,就讓我和彤彤拿回來了。
小畢在上鋪發出了嘖嘖的兩聲,然后陰陽怪氣的開口問為什么給我們拿回來了?他們不能自己拿回去嗎?是不是有貓膩?
我白了她一眼,解釋道我是拜了薛景耀為師,那師父罩著徒兒不是應該的嘛
說著我看了彤彤一眼,朝她努了努嘴,她立馬心領會神的配合我點了點頭
:對啊,然然她現在是薛景耀的徒弟,而且他確實東西買的太多了。
小畢督了她一眼,搖了搖頭,沒在理我們,扭過身子繼續玩手機去了。
我也沒在和其他舍友們多說,去洗漱完之后就爬上了床,拿出手機也開始刷手機。
突然手機上方彈出了一個微信消息提醒。
我點開后發現是我和薛景耀于子程的群聊。
于子程在里面發了條消息@全體成員問我們要不要寒假找時間約著一起玩。
我發了一個問號
薛景耀很快回了一句可以啊。
我想了想我們幾個的位置,我是山東臨沂的,彤彤是聊城的,薛景耀是德州的,而于子程是淄博的,都不是一個市里的人,好像想要約到一起有點不太容易啊。
于是我發了條消息問他們兩個,我們離得都不是很近,是不是不太好約?
薛景耀當即就回了一句,好像是。
于子程沉默了一會回了一句,那他先去找薛景耀然后他們兩個再去找臨近薛景耀的彤彤玩,最后再來找我。
我想了想覺得可行,便回了一個好。
接著他們倆又在群里熱烈的討論起了游戲,我從來不打游戲,眼看著插不進去話,也就沒了興致,關了手機,闔上了眼睛,閉目養神。
很快,一陣哨聲從宿舍門外響起,伴隨著一聲:熄燈——
我睜開了眼,宿舍里一片漆黑,燈已經滅了。
我稍稍適應了一會,才適應了宿舍里的黑暗,大體能看清宿舍里的事物了。不一會兒,我看見周圍各個舍友的床上都亮起了微弱的光,我便知道,她們的夜貓子生活才剛剛開始,現在才算是正式開始玩手機呢。
我咧了咧嘴角,笑了一下,翻過了身,面朝著墻,背靠外,閉上了眼。
一夜無夢。
——
一陣手機振動從枕頭底下傳來,我皺著眉頭睡眼惺忪的伸手摸出手機,隨便點了一下,震動停了,我又在床上趴著不動了幾分鐘之后,拿過手機點開一看,快五點三十五了,我煩躁的揉了揉頭發,帶著一股不耐煩的坐起了身。
又該起床了。
我機械性的找出洗漱用品,走到陽臺上打開水龍頭開始洗漱,整個人全程都是不太清醒的狀態。
洗漱完之后,我又爬回了床上,穩了一會之后,開始疊被子,整理床鋪。
舍友們也陸陸續續的都起來了,把床上收拾好之后,我又開始洗拖把準備打掃宿舍的衛生。
幾乎每一天都是一模一樣的流程,除了公休的時候,宿舍里每一天都會被學生會女工部的檢查,她們查衛生也查違禁。
我覺得我們學校里的宿舍衛生應該是很好的,因為我們的要求是,被子必須豆腐塊,有棱有角,床單不能有一絲褶皺和大波浪,水池不能有水珠,衛生間和陽臺地面不能有水漬,宿舍地面不能有頭發,垃圾桶也不能有垃圾,窗臺門框暖氣片不能有一絲灰塵,衛生工具和行李書本都統一擺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