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累,我要睡覺,我要休息。”亮痛苦至極。
“快傳太醫。”唐策沖宮人們喝到。
“我不要看大夫,我要安靜,我要睡覺。”亮痛苦的縮成一團。
“五姐。”唐潔希望唐馨騰個房間。
把亮安置到床上,所有人都出去了,唐潔坐在床邊擔心的看著,“你怎么樣?”
“這就是后果,好玩嗎?”這時還能苦中作樂。
“你以前不會這樣的!”更擔心了。
“所以呢?”唐潔不語了。“你二哥呢,他是什么事?(轉過身子看唐潔)他是去哪?”
“可是你…”
“你都說我是好人了!”
“真的沒關系嗎?”
“你記住,你大哥的事,工匠不只要熟識地形,也要懂得地質。這是基礎,是關鍵。”
“我陪你親自去。”
“還嫌我不夠煩嗎?”
“可你說的只有你能做到。”
“我也有疏忽,日期,季節,材料,人心。修砌宮殿那么多人,他們懂得很多。雖造的東西不一樣,他們也算頂尖的了。”
“可是父皇會允許他們去嗎?”
“這要靠你們自己。”
“你還有擔心。”
“觀察入微嘛。我擔心一旦造不出我想要的,必須拆。我沒有信心。說說你二哥吧!”
“真的可以?”
“嗯。”
第二天他們準亮回家了,千語還是想留下,但亮的難受主人們都準了,他也不好說什么。
亮囑咐知道的這些人不準說出去,他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馬車里千語時不時看向馬車外面,心里如懷揣小兔般不安,他的動作頻繁,讓本就頭疼的亮甚是煩躁。“大姐,你不累嗎?”強壓著怒火,陰陽怪氣吐出幾個字。
“碧落,你真的很難受嗎?不是騙我?”一臉不信。
“大姐什么意思?你說我在故意嗎?”看著本來靠在馬車壁上的人瞬間坐立,憤怒亦然。
“你沒事了?”千語不可思議。
亮有些苦笑,“你若想留下來,我自己走回去。停車。”跳下馬車,徑直向快要出宮的大宮門走去。
“碧落。”
一絲擔心之語傳進亮的耳朵,回過頭,“我心里煩,出去走走,不用擔心。”轉身離開。
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著,眼神無光,踉蹌無力,離開時口氣決絕,現在身無分文,正午熱浪席卷,困頓不堪。
隨意找了個陰涼處就地坐下,自己還穿著小姐的華服,此刻真是落魄至極。
真是困啊,吵了一架生了氣急走于鬧事,風拂桃面紅韻起,頭痛催促,先睡一下吧。
不知過了多久…
“碧落…”一個好聽的男聲入耳。
亮睡的不實,高挑眼,“大殿下。”睡意還在,朦朧未醒。
“你怎么睡在這?我送你回去吧!搭把手!”吩咐人過來幫著把亮放到唐策背上。
亮頭沾到軟處,勾起睡神,舒服,繼續美美了。
“小姐,你可醒了!”見到亮睜眼坐在床上到處看,司奴知道小姐不能睡了。
“我睡了多久?”可“醒了”是又出了什么事嗎?
“昨天下午回的,這又下午了。(見亮又思,擔心道)小姐的頭可還疼,有不舒服嗎?”
“我沒事。”
“昨天大殿下背您回來,把我嚇壞了,我以為出了什么事呢!”
“太累了而已。大姐還好嗎?”一個人回家,不會被說吧!“你怎么不說話。”司奴有憤怒有擔憂。
“大小姐被關了禁閉。”
“為什么?”不明白。
“她承認是故意讓您一個人回家的。小姐,不是那樣嗎?”司奴看見亮又元神出竅。
“我累了,你出去吧!”
“小姐不餓嗎?”您一天沒吃了。
“一碗面,加好吃的菜湯。”
“我馬上去。”
丫環的開心真容易,真好。
亮望著窗子透進的光,愣愣的走近窗邊,打開窗子,坐下來,聽風聽草聽花,好像都很開心。可自己此刻連笑都不會了,她是誰…
她會騎馬,會不世功夫,她不是一個普通女子,她會做簡單的衣服,會做簡單的飯,不愛穿漂亮的衣服和首飾,脾氣臭,想隱世,她不應該是個小姐,懂救災,會配藥,唐潔告訴她的事她能想象是她真實的樣子。
可這要讀過很多書,而琴棋書畫她一竅不通,最重要,她的想法不在書里…什么人會這樣,有跡可查。要不要查……后果……
一個黑影擋在面前都沒注意,終是累了,扶著頭長嘆,眼睛掃到黑暗,“天黑了嗎?”
一聲男聲低咳。亮順勢看去。“我都來了老半天了,你想誰呢想那么出神?”殷歌似氣又似擔心盯著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