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到沉悶的“咚”的一聲,周圍的的人一聲驚叫喧嘩,我等了兩秒沒有動靜,把護住頭的手往眼睛移開了點,看到黃毛雙手抱著后腦勺痛苦的呻吟著。
“還他媽不起開??!!!!!”
接著又是沉悶的一聲“咚”,黃毛側身倒地,我看到了表情十分兇惡的王文哥,剛開始還差點沒認出來,那表情同平時面無表情甚至慵懶的他簡直判作兩人,然后看到他得右手拿著一個很大的玻璃煙灰缸,這個煙灰缸我也差點沒認出來,因為有一大半被染得鮮紅,再看黃毛躺在地上滿頭鮮血,甚至染得地上的白色瓷磚也鮮紅一大片。
我被那情景嚇傻了,我印象中的打架不是這樣的,大家你一拳我一腳,最多打得鼻青臉腫的回家。而這情景是要置對方于死地。
黃毛爬起來,坐在地上,捂著頭看著王文哥。
“怎么了?蚊子?”黃毛聲音顫抖的問到。
“早他媽就看你不爽了!今天居然還敢打我弟???”
“我不知道他是你弟,他又沒說”黃毛帶著哭腔的說到。
王文哥齜著牙拿著染紅的煙灰缸準備再次沖過去,被他身后的一個朋友死死抱住。
“夠了!!!夠了!!!蚊子!!!冷靜,冷靜…”那朋友先是大聲吼叫到,后又用輕聲安撫到。
這時一個身影沖了過去,用他的尖頭皮鞋往黃毛的胸部,肋部踢了三腳。
“別讓我們在新世紀再看到你,下次就沒那么走運了”那人說到。
抱住王文哥的朋友把王文哥轉過身去,把他往門口推,這時那個穿尖頭皮鞋的男人向我伸出了一只手,我拉住那只手起身。
“走吧,再不走,我怕他會惹出什么事”他用頭擺了擺王文哥的方向。
走到吧臺時,王文哥把煙灰缸放在吧臺上,然后淡淡的對收銀員說了句謝謝。然后走出新世紀。
“怎么樣?抽了一支煙,感覺冷靜點了吧”那個朋友說到。
“好多了”王文哥回到
“你要小心了,萬一再進去,少管所肯定跑不了了”那個穿皮鞋的說到。
“對了,你弟怎么稱呼?”
“徐泰坤”
“你好徐泰坤,我是你哥兄弟張亮,他們都叫我阿亮”那個朋友說到
“小兄弟剛才你挺猛的啊?一開始我們就在看了,不過你占上風,所以沒插手”
“啊,當時有點氣過頭了,謝謝你們”
“謝啥啊謝,收拾那種東西就是舉手之勞,對了,我叫和尚”
“剛才贏了不少去吃個宵夜,喝幾杯吧?”阿亮說到。
“徐泰坤先回去吧,別太晚回家了”王文哥說到。
“雖然我很想去,但確實不早了”
王文哥;“以后發生這種事千萬別逞強,先忍一忍等我來了再說”
我點點頭“好的,王文哥”
“記住了?”
“記住了”
“去吧”
回到家已經快11點了,“今天怎么這么晚啊?”我媽問到,“啊,因為作業比較多,所以老師講得久了點”“哦~快去洗洗睡吧”“好的媽”
躺在床上,上次對老媽撒謊是什么時候的事?記不住了,反正是為了買小當家,把班里的喝水費多報了一塊錢。我怎么變成這樣了?我會一直變下去么?不知道倪墨涵在做什么呢?我好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