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泰坤,你去哪里?”是王武的聲音。
寫到著才發現前面居然都沒怎么寫到王武,感覺像是把他當成了扇水滸卡的工具人(笑)。其實我和王武的關系不止非常好,甚至還是唯一的存在。他是我唯一的發小,甚至比發小還小,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還沒滿5歲,那時候小區修花壇,拉了一堆沙子在院子里。我和王武不約而同的去玩沙子,不過相比于我赤手空拳的玩,他明顯裝備要好多了,他拿著鏟子,還有一輛當時來說很大的玩具貨車,鏟著沙子放到貨車箱上,貨車又把沙子運到另一個地方卸貨。看得我那叫一個羨慕,后來也不知他是忙不過來,還是看到沒裝備的我太可憐,他就把鏟子給了我,我負責鏟沙,對當時的我來說這簡直就是一件神裝。
之后我們就成了很好的朋友,王文哥教我們打彈珠,念漫畫書給我們聽,王武和我同年,比我小兩個月,但他讀書比我早一年,所以他現在讀初二。之后王文哥就不愛帶我們玩了,我和他也就不怎么在一起玩,不過感情還在,有一次小學時被大一屆的欺負(正好是王武同班同學),他竟然為了幫我,去和那同學單挑(雖然也沒打贏,畢竟他年齡比我還小),總之發小的感情是少有的不會變淡的感情。
“干什么?這人要和我去后山,你也想去?”那個寸頭輕蔑的對王武說到。
“他們是要打你?”王武對我說到。
我點點頭。
“走”王武說到,也跟著一起去了。
到了后山,他們找了一塊比較空的地方,寸頭開口說道;
“聽好……”不過話才剛開口,楊柯就迅速的沖到他背后抱住他。并大聲對我叫到;
“快動手!!!!”
按計劃應該是我去抱他才對,不過楊柯估計是看到對方漏出破綻了,怕我沒抓住這個機會(確實我很可能會先聽寸頭把話說完)
我立馬沖過去,去搶那根木棍,王武反應也很快,馬上拿出鑰匙當做武器,擋住準備前來幫忙的其他幾人前面,不過寸頭力氣確實很大,我并沒有搶到,他突然用力往后倒,把他身后的楊柯重重撞在樹干上,他手差點松開,慘叫一聲后,又用力死死抱住寸頭。再沒搶過來,估計楊柯也快支撐不住了,到時候就慘了。
想到這,我用力往寸頭鼻子打,一拳,兩拳,三拳,他痛得受不了,想用手去護住臉,這時我立馬從他手里奪過了木棍。
“打啊!繼續打!!打他頭!!!”楊柯對我喊到。但我看到寸頭雙手捂著鮮血直流的鼻子,呆了并沒有動手。這時楊柯放手沖過來,奪走了我的木棍,向寸頭猛砸…
其他幾個不僅沒來幫忙,甚至被嚇得后退幾步,正如楊柯所料。
楊柯停手了,看著坐在地上,雙手擋著頭的寸頭。
“走”他對我和王武說到。
其他那幾人全部為我們讓開了一條路,我們剛走了5、6米遠,楊柯突然回頭,看了看寸頭,然后從地上拿起一塊石頭,向寸頭沖去。
寸頭坐在地上,嚇得連滾帶爬的往后爬,嘴里拼命喊著;“啊!啊!!啊!救命啊!!我錯了,錯了,不敢了!”
楊柯沖到他面前,把石頭狠狠扔向寸頭旁邊的樹干上,沉悶的“咚”一聲,葉子飄下來幾片。
“7班,楊柯,不服隨時奉陪”
這次我們是真走了。
“你剛才沖過去干嘛?我還以為你真要用那石頭打他”我對楊柯說到。
“我轉臉看他,他瞪著我,打蛇打七寸,打人打口氣,氣沒了他就不敢再鬧了,否則以后還要找麻煩。”他頓頓繼續說道;
“你這朋友真不錯,剛才他才是最危險的,被6個人圍著,如果不是他,計劃就實施不了,那家伙力氣像頭牛”
王武如釋重負的嘆口氣道;“哎,還好。要是今天受傷回家就完蛋了,我哥現在對陌生人是零容忍,你們以后盡量別惹初一的,初三的倒不怕,我哥打過招呼了”
看過王文哥打架確實是這樣,你連叫他幫你,你都不敢,真怕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