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閃亮的目光朝韋斯萊孿生兄弟那邊掃了一下,我看見亞倫同他們一起低頭偷笑,哦,要是媽媽知道他在學校有多么不省心,就不會只被他的成績所蒙騙了。
“再有,管理員費爾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課間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
“魁地奇球員的審核工作將在本學期的第二周舉行。凡有志參加學院代表隊的同學請與霍琦夫人聯系。
“最后,我必須告訴大家,凡不愿遭遇意外、痛苦慘死的人,請不要進入四樓靠右邊的走廊。”他說這句話時我特意又把目光轉向了亞倫和韋斯萊兄弟,哦,果不其然,他們蠢蠢欲動的表情一看就知道,鄧布利多只是在為他們增添新的冒險地點罷了。
“現在,在大家就寢之前,讓我們一起來唱校歌!”
他將魔杖輕輕一彈,一條金色的彩帶飄飛出來,在餐桌上空盤繞出一行行文字。
高年級學生們的臉似乎僵住了,教工桌上各位教授的表情也都不是很好。我剛想猜測是不是這首歌很難唱,鄧布利多卻大聲說:“每個人選好自己喜歡的曲調,預備,唱!”
全校師生放聲高唱起來,我稀里糊涂地想要盡量跟上某些節奏,結果發現這完全是徒勞。有的人聲音大得蓋過了周圍一片人的和聲,突兀得像是水底夜叉的嘶鳴,有的人想要加上一些鼓點,用叉子輕輕敲著盤子來把握節奏,卻發現這完全沒什么用,就干脆胡敲亂打了事。最終,大家七零八落地唱完了這首校歌。只有韋斯萊兄弟還在循著《葬禮進行曲》緩慢沉重的的曲調,繼續唱著。我慶幸亞倫沒有跟著他們一起,這也太丟人了……
鄧布利多卻并不在意,舉著魔杖為他們指揮了最后幾個小節。等他們唱完,他還很感動地揩了揩眼睛。
“音樂啊,比我們在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有魅力!”他說,“是就寢的時間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肚子里沉甸甸的感覺令我昏昏欲睡,我感覺整個人都沉重無比。蘇珊和漢娜把沉在凳子上的我拉起來,我在她們的拉拽下努力跟上加布里埃的步伐。
在下樓時,我很費勁地聽他講關于我們學院公共休息室的位置,還有會移動的樓梯要怎么走的竅門。這些東西他怎么講我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他還不如告訴我們哪里有直通公共休息室的路呢!
我把這樣的想法告訴了蘇珊和漢娜,漢娜哈哈笑著告訴我們赫奇帕奇的休息室已經是離禮堂最近的了,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的休息室在塔樓,而斯萊特林在地牢里,相比較來看,還是赫奇帕奇最好了,只用下一層樓,還在廚房旁邊。
我迷迷糊糊地想著諾特得下到那么深的地方去,會不會很冷之類的。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我們走到了公共休息室門口,那門看起來像一個巨大的圓形桶蓋,旁邊的石槽里排列著一堆大桶。
“好了大家,請注意一下。”加布里埃高聲說,“這里就是我們學院的公共休息室了,但在這之前,你們得弄清楚該怎么進去。”
“看好了。”他用魔杖數著第二行從底下往上的第二只桶,“記清楚位置,小蘿卜頭們,要用赫爾加·赫奇帕奇的節奏來敲擊這只木桶,這樣休息室的門就會打開啦!”
他以一種輕快的節奏敲擊著木桶,門在在最后一次敲擊后應聲而開。
“注意,如果你敲錯了大桶,或者敲錯了節奏,你就不得不被淋上一桶醋,這可是我們院獨有的安全裝置,所以非赫奇帕奇的學生是很難有機會進來的。”加布里埃邊領著我們進了大門,邊講著休息室的防御措施。
我們跟著他向上走了一小段路,一個看起來十分舒適溫暖的圓形房間最終出現在我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