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笙剛喝玩牛奶,手邊的手機就響了,顧言為什么會打給他,因為他昨晚給她打了個未接來電,沒等她接通,林延笙就把電話掛斷了,他只是想讓她記住他的號碼,卻沒想到她打來的這么快。
林延笙頓了一下,“喂”,“林延笙,我發燒了”,顧言聽著就很虛弱,顧言已經猜到這是他的號碼了。“把你家地址告訴我,我現在就過來”,說著林延笙就站了起來準備到門口換鞋。卻不知道蕭逸何時湊了過來,看著他滿臉有點不正常的笑容,他應該是聽到顧言的聲音了。
他雙手環胸靠在門口“這個女人生病了你這么緊張做什么,我可是認為你快8年了,呢終于知道世界上有女人這種生物了,兄弟我還真是為你高興啊”,蕭逸滿臉老父親的笑容,說著還把一只手搭在了林延笙的肩上,“管好你自己”,林延笙白了他一眼便急匆匆的走了。
蕭逸一下便被甩在了門后“”不錯啊,我們笙笙終于出息了”。他好像忘記了自己剛被甩這件事情,樂呵樂呵就洗碗去了。
林延笙按了好幾次門鈴,顧言才從床上掙扎著起來給他開了門。林延笙剛進門,顧言就體力不支的倒在了他懷里,看的出來,她燒的很嚴重,身上滾燙滾燙的,意識也開始模糊了,一時也不知道顧言家里有沒有退燒藥,林延笙脫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就急匆匆的送她去了最近的醫院。
她身上燙的讓他心疼,路上他也呼喚了她幾次,可是顧言都沒有回答。看著點滴開始輸入她的體內,他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他這才有機會認認真真的看著她,白色的睡裙襯得她的臉色更加蒼白,黃棕色的卷發肆意的散落在白色的枕頭上,看著就像一個虛假的瓷娃娃。
藥水瓶里的點滴隨著時間的流逝正在減少,床上的顧言氣色也在漸漸恢復,看著她緩緩起伏的胸脯,呼吸也開始均勻了,應該是燒退的差不多了,身體開始舒適的在休息了,身旁人的目光卻是一刻都沒有離開她。
顧言有點舒服的“哼”了一聲,點滴打完了,看來燒也是完全退了。顧言一睜眼,就是醫院的純白色天花板,她燒的糊涂時多少還是有意識的,她把腦袋緩緩轉到了林延笙所在的那一面,現在已經是中午了,窗外的暖陽剛好灑在他身上,他今天穿著白色襯衫,棱角分明的臉龐竟然看上去那么帥,以前怎么就沒注意過呢,顧言有點出神了。
“醒了,還沒有哪不舒服嗎”,林延笙有點玩味似的看著她。顧言趕緊別過腦袋再次躺平,內心祈禱他沒有看到剛才她有點花癡的眼神,可林延笙又不是個瞎子。不管怎么著,林延笙也算她的救命恩人了,做人還是要知恩圖報的。顧言給自己做了一下心里活動,就坐了起來,開始笑嘻嘻“謝謝你啊,林延笙,這樣吧,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你以后盡管來我店里,所有咖啡,全部免費”。
林延笙對免費咖啡并沒有興趣,他仍然饒有興致的盯著眼前這個大病初愈開始畫大餅的女人,很有趣,“可我只對你有興趣”。顧言的笑容僵在了嘴角,一,一時不知道怎么回復。“咕咕咕”,有些人的肚子很不爭氣的就開始響了,“我肚子餓了”,顧言一臉的如釋重負,林延笙也是有點無奈了。“走吧,正好我也餓了”。
準備下床的時候,顧言才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現在就穿著個睡裙,鞋沒有穿,甚至內內衣也沒穿,顧言趕緊把雙手護在了胸前。林延笙笑得有點流氓了“我剛才全程抱著你過來的,你這個時候就不用遮了”,說著便把手里的外套繼續裹在了她身上。顧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光腳,“還是麻煩你送我回去吧,我這個樣子只適合待在家里”。
“你能不能幫我下樓買雙拖鞋啊,我這個樣子走不了路”顧言求助似的看向了林延笙。林延笙這才站起來緩緩靠近她,顧言還是坐著的姿勢,她只能抬頭看向林延笙。腰部一緊,林延笙已將她打橫抱起,“喂,你放我下來,這兒是醫院”,可是林延笙并沒有理她。
“你要是再亂動一下,我就直接抱著你回我家”,顧言瞬間老實,很明顯她是被威脅到了。為了避免自己掉下去,她用雙手環住了林延笙的脖子,腦袋也不由自主的向他胸脯靠了靠。好不容易到了車上,林延笙是真紳士啊,幫她系好了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