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顧言在對林延笙搖頭晃腦的時候沒注意,腦袋磕車上了。
“沒事吧,怎么這么不小心呢,剛才在里面沒事,這怎么一出來就磕到了”,林延笙是心疼的語氣,他的手趕緊伸到了顧言的腦袋后面,小心翼翼的生怕她再磕到。
看著面前人的一臉嚴肅,顧言“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了,林延笙還是很不解的看著她,“你還笑什么。”
“你就放心吧,我現在沒磕到,我剛才在里面也沒受欺負,倒是羅家那對母女,現在肯定是被我氣的正在畫圈圈詛咒我呢”,顧言的雙手已經攀上了他的脖子,由于穿了高跟鞋的緣故,這次她不用墊腳了。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一個輕易受氣的性子,只要沒被欺負就好,我就是怕你人生地不熟的,以后再有這種場合,我會寸步不離的”,林延笙的雙臂也自然而然的攬在了她的腰間。
不過這在人家門口,他也不好對她做什么。
“還有,我什么時候答應做你未婚妻了?”顧言想到了重點。
“這個事情之前就已經跟你解釋過了,不過是遲早的事情,我提前宣示主權應該沒什么問題吧”,林延笙怎么又是這副不太正經的表情。
“對了,你說,剛剛寧馨為什么要幫我啊,按照常理,她不應該是等著看我笑話嗎?”,顧言既想轉移話題也想要從林延笙口中得知答案。
林延笙沉寂了好一會兒,顧言都想搖他了,“大概是,她終于舍得放下了吧。”
顧言也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半天才擠出一個“哦”字,不論如何,那些空白的日子,她也是一無所知的,包括寧馨,暫且認為她對自己沒太大敵意了吧。
寧馨也是只身坐在小院里,晚宴的熱鬧氣息她也是不想繼續沾染了,她搖晃著手里的紅酒杯,似乎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不可理喻,是啊,她為什么要幫她,自己長達八年的陪伴,就抵不過她的一個轉身嗎。
寧馨剛想舉起酒杯,卻還是苦笑了一下就把酒杯放在了一旁的電心桌上。突然,她的面前出現了一只玻璃杯,握著玻璃杯的這只手,白皙而有力,他手指上的尾戒也是格外耀眼。
再抬頭,卻是一張俊朗略帶稚氣的臉龐,這是,陸與恒。
輪到寧馨呆住了。“姐姐,剛才你手里的紅酒杯已經換了不少了,喝點溫水醒醒神吧,順便能舒服一點”,陸與恒看著她驚訝的表情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