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父親,張家女子成為姚家的器皿已經有千年了,張家可以說悲慘。
“父親,姚家人抓走我們張家內族女子通常在什么時候?”
“姚家人抓走張家內族女子一般都是在她們十五歲左右。”
“但是他們卻用十年的時間來監視他們盯上的女子。”
“這些年來,張家人活在姚家人的監視之下。”
“我沒有那個能力去摧毀張家,但是你的出生讓我看見了希望。”
“你是張家千年來最特殊的一屆族長,你的大司是一匹狼。”
父親看了一眼紅丹,眼里充滿了深意。
“器皿是什么?”我看向父親。
姚家人抓走張家內族女子,是讓他們充當什么樣的器皿?
我有些想不通,我知道大家族內有些隱私,也猜到張家內部肯定有著不能說的秘密。
只是沒想到,強大如斯的張家,也在受到姚家人的威脅,而且是一千年!
我不敢想象,一千年來張家的內族女子被抓了多少。
我心里微微泛起疼痛,作為一個張家人,我既無奈又心疼!
“他們抓走張家內族女子我們不知道他們放在哪里。”父親看向我。
我讀父親眼里的內涵,他只打些什么,只是太殘忍,他不想說。
“父親。”我看向父親。
“他們用張家女子當做生孩子的器皿。”
父親的臉上現出痛苦,張玄吃驚的看向父親。
我知道了父親為什么當年要把我送走,他害怕。
我是族長的女兒,身體里流著最純的血液。
姚家人從我一出生就開始監視我,父親太害怕了,于是用咋死將我送走。
卓叔將我改名為:啟珍。
小四和萬樂樂被送到卓叔身邊成為我的貼身護衛。
他們這輩子的職責就是用死守護我的安全,不論用什么方法。
我若是死了,小四、萬樂樂都不能活!
我看向卓叔,這些年小四變得神秘就是因為他要守護我,用盡所有!
父親用整個張家做為盾牌,把我保護的死死地。
我看著父親蒼白的臉,這些年他和卓叔活的比任何人都要累。
父親遭受著身體和精神的折磨,卓叔也好不到哪里去。
“父親,我們要摧毀姚家。”我看向父親,這是我唯一能夠保護張家的方式。
“我們這些年來都在收集姚家的信息。”父親是一個有謀略的人。
“你們有計劃嗎?”我問道。
“沒有。”
“這個計劃要你來定,我們所有人都是馬前卒。”父親看向我。
“必要的時候任何人都要犧牲,除了你。”父親和卓叔在我出生后就開始收集姚家的信息。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們在等一個時機。
“父親。你放心誰都不會死。”我看著手上的戒指,這是一份責任。
是我作為張家人的責任。
姚家人用張家女子做器皿,早就應該滅亡。
我看向父親,若是千年來張家女子被掠走數不勝數,那么張家女子所生的哈子呢?
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讓不能接受的秘密?
我知道這些都要讓我自己的去尋找,父親他們應該不是很清楚。
我看向窗外,想到了玉梁。
此時的他在作什么?我可能做不了他的新娘了。
張家陷得很深,從千年前就開始了。
我是張家選的人,這份責任太大了,必須會有人要犧牲。
我看向父親、卓叔和張玄。
他們都是我生命中必須存在的人。
“珍崽,我們都會等你。”卓叔看向我。
他是最了解我的人,我什么都瞞不過他。
“父親,我要出走三個月,三個月后我給你一個計劃。”
這是我需要做的,我要安靜的制定計劃,讓姚家人損失做多,讓我們都活下來。
“好。”父親看向我,卓叔也看著我。
我看向張玄,他的責任和我一樣大。
“姐。”張玄叫了我一聲。
我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他們的旁邊,這早就注定了,不是嗎?
這一次,會是張家一千年以來的最漂亮的一場仗!
我們都義不容辭。
我看向父親,“讓小四和萬樂樂回到外族等我回來。”
我看向卓叔。
“好。”卓叔看了看我。
窗外陽光正好。院子里的枇杷樹在風中微微的晃蕩,我看向窗外,三個月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