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古芳蘭肯定地回答。
“那好，銷售商我想再增加一家。”呂塵點了點頭，拋出一個讓古芳蘭面色大變的問題。
“增加銷售商？”古芳蘭有些發蒙，她很清楚，成為培元液銷售商所代表的意義，哪怕對百草樓這樣的大勢力，也是一個巨大的機遇，就更不用說其它小的企業了。
“是的。”對于古芳蘭的反應呂塵早有預料。
“誰？”古芳蘭突然十分好奇，她想知道究竟是哪一家企業會被呂塵看中，二者又是什么關系？
“芳蘭姐，你應該知道的。”呂塵似笑非笑地看著古芳蘭。
“我知道？”古芳蘭有些疑惑，不過隨即便反應過來，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呂塵。
“云藥集團，為什么會是它？難道你真對那個女人抱有幻想？”
古芳蘭睜大了眼睛，想從呂塵身上看出深層次的秘密，只是就在這時，車卻停了下來，龍井山小區到了。
“你的情報如果再深入一些，此刻你就不會問出這個問題了，相關工作提前準備一下，比例如何，你自己把我，但需保密，晚安。”呂塵笑著下了車，徑直走進小區，消失在小區內，留下有些發呆的古芳蘭。
“情報不夠深？他與云藥集團什么關系？或者說他和宮雨菲什么關系？”古芳蘭努力思索，突然雙目圓睜，朱唇張開，一臉不可思議。
“不會吧，他……他難道就是那家伙？”古芳蘭自語，隨后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小高，我讓你查的云藥集團相關情報中，宮雨菲丈夫名字叫什么，馬上給我查查。”古芳蘭一直把宮雨菲領證結婚的對象忽略了，在他看來，那不過是個小角色，一塊擋箭牌，一顆棋子而已，隨時可能橫死，關心其是誰根本沒意義，只要知曉其存在，起一個什么作用就好了，至于叫什么，她從來未曾關心過。
“古經理，查到了，那個人姓呂，單名一個塵字，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據說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做夢想借著宮雨菲一步登天的家伙，不過據說那位宮四小姐和他根本就是假結婚，他不過是剃頭桃子一頭熱。”電話那頭傳來一名男音，在談及呂塵時，帶著幾分鄙夷。
“廢物？如果他都是廢物，你就是一頭蠢豬。”古芳蘭憤然罵了句，然后直接掛斷了電話，電話那頭，高晉愣在那里，有點莫名其妙，實在沒搞明白這古經理咋就生氣了呢？
“隱藏得可真夠深啊，一無是處？廢物？任人擺布的棋子？這些名頭加在你身上，還真是可笑，只是你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呢？你和她之間究竟是真結婚還是假結婚？”古芳蘭心思百轉，莫名有些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