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臟皆傷,需要立刻采取手段,不然即便治好,恐怕這身修為也廢了。”呂塵看了看林依曼,提醒道。
“怎么會,那女人怎么會這么厲害?”趙德全和李凱旋大驚失色,就連林依曼也有些惶恐,失去修為,有時候比死更難受。
“馬上去醫院。”李凱旋焦急道。
“沒用的,我的傷普通醫院救不了,除非……除非回總部。”林依曼有些虛弱地說道。
“那我馬上聯系總部。”趙德全說著打算摸出電話,打算撥通某個電話。
“讓我來吧,她的身體,再撐下去,性命雖無憂,但最多一個時辰,她的修為可能會因此保不住。”呂塵搖了搖頭,不管二人口中的總部在哪里,時間耽擱是必然的,遠水救不了近火。
“你……你懂醫術?”趙德全和李凱旋驚訝地看著呂塵。
“扶她躺下。”呂塵不再廢話,一邊吩咐一邊取出銀針。
趙德全二人愣了愣,轉頭看向林依曼,征求她的意思。
“我信他,扶我坐下。”林依曼聲音顯得更加虛弱,但神情卻很堅定,是個很有主見的女人。
二人聞言,趕忙依言扶林依曼躺下,但眼中還是充滿擔憂。
“警戒四周,不能讓人打擾我。”呂塵再次吩咐,將銀針袋子平鋪在一旁的石塊上,準備針灸。
“呂先生,謝謝你。”林依曼聲音很虛弱,但卻還是出言道謝。
“別說話,凝神靜氣,身體勁力不能有絲毫抵御,放松身體。”呂塵說了句,開始施針,林依曼此刻的身體狀況最大的問題不在五臟受損,而是因五臟受損所引起的經脈堵塞或者斷裂,以她的身體素質,一般的損傷問題并不大,但之前黑衣女子的震勁將她全身經脈也攪亂,若不疏通,將造成不可逆轉的永久性損傷。
以他如今的力量掌控,勁力外放,并不是難事,但控制入微疏通經脈難度依舊不小,必須全神貫注,受不得絲毫驚擾。
林依曼深吸了口氣,隱隱感覺到那一顆顆細小的銀針中有一絲絲細微的氣息流轉,涌入她的身體,開始疏通她體內堵塞的經脈,這個發現讓她越發覺得不可思議,能將勁力控制到這等地步,單就身體修為而言,已經遠非她可及,難怪能夠與火舞戰成那個樣子。
時間漸漸流逝,呂塵銀針卻依舊在緩慢中施展,只是他的額頭上卻有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這種勁力控制對他也是不小的負擔。
林依曼漸漸感覺到身體輕松起來,就連那種強烈的痛楚也在減弱,但當她看到呂塵那漸漸密集的汗珠和微微發白的面龐時,竟莫名心神悸動了一下,好似有什么觸及了她的內心,只是隨后她便臉紅一片,因為一顆銀針突然扎在了她胸前關鍵位置,讓她忍不住閉上了眼,但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卻讓她心思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