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二十年前,鐵意門三合門爭雄,一招敗于向守義,不得不遵守誓約遠遁歷山城,約束門人,閉門潛修,如今實力如何,難以預料,畢竟突破煉血四重者,壽限增長,不可按常理推斷。”宮尚軍露出幾許憂色。
“如果今晚之人確是三合門,那么他們為何對我們動手?”燕四海面露思索。
“會不會是我們行動方案泄露,他們意在培元液,今晚不過是試探?”宮尚軍道。
“不無可能,只是我總感覺和呂塵那廢物有所聯系,不然前后一系列事情根本解釋不通,或許行云和行玉就是死于這些人之手。”燕四海突然面色猙獰了幾分,兩名燕家后背死亡,他心中有著濃烈殺意。
“很有可能,只是他們所圖為何?那廢物根底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沒有任何奇異之處,更談不上有什么秘密可言,三合門雖被鐵意門壓迫,但實力不容小覷,沒理由和這樣一個廢物有什么合作才是。”宮尚軍神色陰晴不定。
“宮家主,有些事不是你認為知根知底便真的知根知底啊,如果真是如此,前后這么多次出問題,又是什么原因?別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巧合,天下間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燕四海抬起頭,臉上帶著幾分譏諷。
“想必燕兄已經有了推斷,不妨說出來。”宮尚軍面色有些難看,但他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受了先入為主的慣性思維影響,從未懷疑過呂塵本身有問題。
“如果這培元液與那小子有所關聯,是不是一切就說得通了?”燕四海端起一杯熱茶,輕輕抿了口,方才幽幽說了句。
“怎么可能?培元液可是人體潛力藥劑,何等價值,又豈會與那廢物有關?”宮尚軍被燕四海這個猜想嚇了一跳,下意識不愿相信,從知曉呂塵這個人那天開始,就被他當成隨時可以捏死的一只臭蟲,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這樣一個人又如何可能與引動風云的培元液有關?
“如果與那小子無關,這一切如何解釋?如果暗中出手之人是三合門,他們圖什么?憑什么幫助那小子?”燕四海反問。
“可……可這怎么可能?”宮尚軍心有些亂,若事情真是如此,自己所作所為根本就是個笑話,舍近求遠。
“宮家主,這只是一個猜想,事實如何,還需驗證。”燕四海提醒。
“不錯,有些事,驗證一二,自然明了。”宮尚軍喃喃道。
“家主,我這里有個消息,不知是否有用?”不知何時,不遠處多了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氣息隱隱,但雙目卻極為明亮,此刻,正看著宮尚軍和燕四海。
老人開口,引起了燕四海和宮尚軍的注意,同時,也引起了旁邊冷慶峰等人的注意,當他們仔細打量這名老頭時,竟齊齊露出一絲驚色。
“秦老,有什么消息,說來聽聽?”宮尚軍開口,眼前這名老者乃是隨著他的父親一起打拼的老輩人物,同時,也是一位深不可測的武者。
“宮家主,未曾想身邊還有如此高手。”燕四海看了一眼老頭,幽幽說了句,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