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還挺熟悉的嘛,不過可惜,今天,云上人間廊道的監控剛好壞了,至于你說抽血化驗,就算確實有某些藥物成分,但能說明什么呢?誰就能肯定是被人下的,而不是自己主動吞服的呢?比如為了提高某些興致,別反駁,不是不可能。”趙鐵生吐了口煙圈,皮笑肉不笑地說,頓了頓又道:
“至于你說說的隔離審問,你怎么知道我們沒有隔離審問?所有口供,就是隔離審問的結果。”
呂塵嘆了口氣,道“看來趙隊長今晚是要將我故意傷人半城鐵案了。”
趙鐵生道“不是我要將你故意傷人辦成鐵案,而是證據確鑿,你本就是故意傷人,而且致多人傷殘,情節惡劣,社會影響極為嚴重,兄弟,給你個忠告,主動認罪,還能爭取個寬大處理,不然,負隅頑抗,只會罪過越大,沒個幾年出不來的。”
呂塵搖了搖頭,略帶嘲諷道“這城南警衛局還真是一脈相承啊,先有警衛人員與匪類勾結,如今又是屈打成招,亂辦一通,當真是了不得啊,不過,趙隊長,我也給你個忠告,把事情好好調查清楚,不然,可能不好交代啊。”
“你想說什么?”趙鐵生猛地站直了身體,目光隨之變得犀利,但也隱隱帶著幾分警惕,從始至終,眼前這年輕人就不曾緊張過,難不成也有什么大的來頭?
呂塵眼皮微抬,意味深長道“如果我是你,就給你們吳局長打個電話,讓他親自來一趟,不然,你注定是炮灰。”
趙鐵生面色一沉,冷聲道“你敢威脅我?”
呂塵道“不,我是在救你。”
“趙隊,抽他丫的,看把他能得。”身后,幾名警衛實在看不下去了,氣憤道。
趙鐵生卻伸手阻止了,而后陰沉著臉道“你最好言之有物,不然……”
說到這里,他轉身除了審訊室,給吳云打了個電話。
正熟睡的吳云再次被吵醒,一時間氣大如牛,拿起電話出了臥室,聲含怒氣道“趙鐵生,你特么一點小事就不能自己想辦法嗎?大晚上給我打電話。”
“不是,吳局,今晚這事有點不簡單啊,似乎兩邊都有些來頭。”趙鐵生苦著一張臉,知道這時候打電話一定被罵,這讓他對呂塵的怨念更深了幾分,心中打定主意如果沒什么來頭,一定往死里整。
“狗屁來頭,能大過云逸?”吳云瞌睡被吵,怒氣上頭。
“那個吳局,要不您還是過來看一眼吧。”趙鐵生央求。
“你特么一天天不讓我安生,睡覺也不讓我安生,今晚要是沒個章法,老子剝你皮。”吳云怒氣沖沖掛了電話,然后還是回屋換了裝備,開車去了警衛局。
“趙隊,你還真敢打電話讓吳局過來啊?”有警衛人員給趙鐵生豎起大拇指。
“特么的,要是搞下來是那小子故意威脅我,老子要讓他哭。”趙鐵生也恨得牙癢癢,了解了過程,本以為是件小事,輕易能解決,卻被人威脅到了,關鍵自己還信了。
“趙隊,我看啊,你是被劉剛那狗東西的事給嚇到了,變得疑神疑鬼,哪有那么多能引來州長的大佬啊。”有人打趣,喝了些酒,說起話來沒什么顧忌。
“不過那狗東西也真是夠倒霉的啊,居然綁了一尊大佬,哈哈,他不死誰死啊。”另一名警衛笑道,不過也有些唏噓。
“確實是,不過我至今不知道那家伙是誰呢,竟能引來州長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