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吳云轉身走了,不過卻沒有離開,而是回到自己辦公室,不管怎樣,他得給云逸回個電話,以示尊重。
趙鐵生幾人則一臉后怕。
“趙隊,幸好你給吳局去了個電話,要不然今晚的事可就大條了,估計我們一個也跑不了。”有人回過味來,神色便換。
“是啊。”
“別廢話了,把那幾個龜兒子分開,一個個審,另外,讓人去把云上人間封了,把相關監控取來。”趙鐵生沉著臉吩咐,到了此刻,他可不敢有絲毫含糊。
“是。”
一行人各自分工,而玉無痕等人則優哉游哉等在一間寬大的休息室里,臉上腫脹消了許多的李云月正為玉無痕捏腿揉肩,一邊捏一邊憤憤說著話。
“這城南警衛局辦事效率怎么如此低下,證據確鑿,事實清楚,但到現在還沒有結果,搞什么啊。”一群人中,一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皺眉開口,在云上人間,他連話都沒說上一句,便被打暈了過去,讓他憤恨不已,此刻,迫切想要看到那人不好的下場。
“張少,你大伯張峰不是副市長嗎?要不讓你大伯也出面壓一壓?”一名紅衣女子提議,紅衣女子年齡稍大,二十七八歲,有種成熟的美,帶著幾絲媚意,不過臉上那個手掌印卻是破壞了美感。
“我大伯?前些日子我大伯家出了些事,我那二哥張志杰不知怎么滴,神經出了些問題,好像變成了傻子,我大伯正四處尋醫,為這事去打攪他我怕挨罵呀。”年輕人名叫張志林,乃是張峰子侄,對于他大伯張峰,他是有些懼怕的。
“哎呀,張少,這你就沒考慮透徹了,玉公子何許人啊,堂堂玉都玉家之人,哪怕是你大伯,若是能得到玉家一份人情,那也是相當有用的。”紅衣女子吐氣如蘭,仔細分析,似乎對事情看得很透徹,但眼中卻閃動著仇恨的光芒,顯然,這只是她找的理由,根本目的還是想將打她之人整死。
張志林聞言,先是一怔,隨即雙目放光,隱秘地給紅衣女子豎起個大拇指,然后悄然掏出手機,卻沒有打電話,而是編輯了一段長長的短信發了出去,而后又閃了個電話,不過幾聲嘟嘟后,立馬掛了。
對他大伯,張志林是打心眼里懼怕。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重重推開,趙鐵生帶著一群警衛走了進來,再無之前的好臉色,而是板著一張臉。
“帶走,若敢反抗,當場擊斃。”趙鐵生沉聲吼道。
隨著趙鐵生一聲令下,身后的警衛頓時一擁而進,沖向休息室的眾人,讓休息室的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搞什么,趙隊長,你們是不是搞錯了?”紋身青年皺著眉頭喝問。
“搞錯了?根據我們最新調查結果,你們涉嫌使用違禁藥品毒害女性,試圖侵犯,后又提供虛假證詞,意圖陷害他人,如此種種行為,情節惡劣,已經觸發了大炎相關法律,現在需要你們重新接受調查。”趙鐵生板著臉,一副鐵面無私的模樣。
“趙隊長,說這些話你可考慮清楚了?”紋身青年面色陰沉,雙目如刀,直逼趙鐵生。
“我考慮得很清楚,想要我包庇罪犯,那不可能,所有人,拷上,帶走。”趙鐵生冷笑一聲,直接讓手下警衛行動。
“你……”紋身青年面色鐵青,其他人更是不知所措,李云月更是一片惶恐,不明白事情為何會這樣?難道玉公子竟連這事也擺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