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磊咬牙切齒,想要踢死這個裝神弄鬼的騙子。
王修鋒踹了好幾腳才掙脫開這個狗皮膏藥,見陳大師落單了,徐磊又是沖上去補了幾腳,下手更狠,踢得陳大師慘叫連連,菊花臉上印了好幾個大鞋印子。
王修鋒正色道:“別鬧了,我吩咐你們一些事宜。”
見王修鋒正色起來,陳大師和徐磊也停下了動作,老實的聽王修鋒吩咐。
“今晚,徐磊你和陳大師在別墅里呆著,我在外面埋伏,如果再看見那只阿飄的話,你們就大聲叫,我沖進去救你們,收了那只阿飄。”
“什么!?”
王修鋒囑咐完后,陳大師便高喊了一聲:“我也進去!?”
“廢話,事是你惹出來的,你不進去誰進去,我告訴你,就算是死,你也得給我陪葬!”
徐磊狠狠道。
王修鋒也是白了他一眼,道:“里面的阿飄都是你給的銅錢招來的,而且,你的身上還有它留下的陰氣,今晚不收了它,禍害完徐磊,下個就是禍害你了。”
聽了這話,陳大師嚇了一哆嗦,立馬道:“那我們就趁今晚合力除掉它!”
王修鋒點點頭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時間還早,晚上再來。”
徐磊一聽王修鋒要走,立馬屁顛屁顛的準備開車送他,陳大師也想蹭個免費的順風車,卻被徐磊一腳給踢了下去。
“老子的車你也配坐?”
徐磊冷哼一聲便開車離開了。
陳大師看著漸行漸遠的車破口大罵道:“不就是個破車嗎?有什么好稀罕的!”
話雖這么說,但這里可是別墅富豪區,哪里有出租車?
可憐的陳大師一瘸一拐的離開了,他可不敢在這個地方久留,昨晚見個吊死的阿飄,這可真是顛覆了他這輩子的世界觀了。
另一邊,王修鋒讓徐磊將自己送回了秦悅然家的小區,兜里揣著十萬塊錢,他總怕給弄丟了。
剛一下車,王修鋒便看到秦悅然的車子停在門口。
“這小妞今天沒去上班?”
王修鋒小聲逼逼道。
要是被秦悅然聽到,后果不堪設想。
只是他分明記得,今天一大早秦悅然就出去了啊,怎么又回來了呢?
回到家中,發現秦悅然果然在家里。
客廳里,秦悅然脫下了警服,臉色醉紅,身前的茶幾上擺放著好幾瓶空掉的酒瓶子。
見到王修鋒回來了,秦悅然娥眉微蹙,冷聲道:“你怎么回來了?”
問完這句話后,秦悅然想了想,這么問好像不太合適,于是又接著道:“這兩天你在干什么呢?找到工作了嗎?”
“你問這個干什么?查崗?”
王修鋒邪笑道。
“你給我正經點,我沒心情跟你扯皮!”
秦悅然面若寒霜,銀牙緊咬,好似王修鋒再敢嘴上沒個把門的,她就要拿王修鋒出氣一樣。
迫于秦悅然的淫威,王修鋒只能如實說道:“這兩天我在芙蓉園擺攤呢。”
“擺攤?”
“就是看相啊。”
聽到這個,秦悅然又是一陣惱火。
雖然她是做刑警的,遇到過不少稀奇古怪的案件,但始終都不相信鬼神之說。
在她眼中,那些算命先生都只是江湖騙子而已,打心底里看不起。
所以,在得知了王修鋒也是這種人后,格外的惱火。
想到王修鋒是自己義父的養子,秦悅然壓下了心中的怒意,緩緩道:“我給你找一個正經工作,來我們刑警隊里當后勤怎么樣?”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