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青年才俊,若是不招攬過來,為患病民眾發光發熱,實在可惜!
五號別墅外,王修鋒上了冷云姣的車,現在王修鋒只覺得上眼皮和下眼皮在打架,腰膝酸軟,四肢無力,好像身體被掏空。
“剛才白叔叔給你的支票是一百萬的吧,你不心動?”
冷云姣驚訝的問道。
她剛才看到王修鋒把支票塞回去,很是震驚,以王修鋒這德行,應該是照單全收才對啊,但卻是給退回去了。
這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這種病用不了這么多錢的啊。”
王修鋒嘟囔道。
“哼哼,我看你就是裝!想要放長線釣大魚,攀上白家這棵大樹吧?”
冷云姣一副我看透你了似的說道。
王修鋒也不想跟她多解釋,現在他實在是困得不行了。
事實上,以王修鋒的本事,連徐老都要極力拉攏,又怎么可能會把白家這種小權貴放在眼中呢?
只收十萬塊,一是因為徐老也參與了進來,他若是再貪,會有損功德,二也是的確不需要那么多。
“王秘書,你會醫術我怎么不知道啊?而且你上次說........”
冷云姣說著,回頭看了身邊的王修鋒一眼,只是現在王修鋒已經睡著了。
冷云姣臉上的淡笑逐漸消失,逐漸面無表情,眼中不知在想著什么。
“希望你不會壞了我們的事,否則...........”
王修鋒不知道,從他在一號別墅里出來時,便有一雙目光在后面看了他半天了。
“王修鋒怎么到這來了?”
柳若瑄疑惑的喃喃道。
隨即,王修鋒上車,紅色的保時捷,這必然是女人的車,果不其然,別墅里又走出了一個靚麗的女人。
這頓時讓柳若瑄浮想聯翩了,想要過去打個招呼,但想到這樣過去可能會很尷尬,于是就忍住了。
此時天色已晚,陳大師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愜意的喝著茶,擺弄著手機,刷著小視頻,看屏幕里那些大長腿,這老菊花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師傅常說,修行不僅是修身,更要修心,唯有心靜,才能悟道;唉,越是對比,越能感受到師傅的可怕,老夫這定力,怕是連師傅的十之一二都不如啊!”
陳大師擦了擦鼻血,邊看邊感慨道。
哐!
陳大師看得正起勁呢,大門就被人一腳踢開,陳大師剛要開罵,抬頭見到來人,生生把話給憋回了肚子里。
“師傅,師傅你這是咋了?”
陳大師看到王修鋒竟然是被冷云姣攙扶回來的,大驚失色,立即迎了上去。
“師傅啊,平時都是你教導我要懂得克制,你這怎么一個下午不見,人都要被吸干了?”
言罷,陳大師很是憤怒的看向冷云姣,“大妹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知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一說,但你也不能這么折騰我師傅啊,看看給我師傅弄得,一個下午就虛成了這樣,實在不行你可以來找我啊,別可著我師傅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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