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慌不擇路,逃走的飛車黨一行人,晗晗在外面捂嘴嬉笑。
隨后,回過頭,對王修鋒使了個嘴型:“別告訴媽媽。”
王修鋒點了點頭。
以柳若瑄的性子,是肯定不會允許小浮魂這么干的,就算那些飛車黨不是什么好人。
小浮魂擺了擺手,身形消失,又回到了風水堂里。
柳若瑄透過玻璃大門,看到了外面人仰馬翻的一群人,笑得花枝亂顫。
“好滑稽啊!”柳若瑄指著外面笑道。
王修鋒也附和道:“的確像只豬一樣。”
“位置訂好了嗎?”
“嗯。”
柳若瑄帶著王修鋒便上了二樓。
這飯店里只有二樓才有那種類似包廂的隔間,柳若瑄訂的就是其中一間。
此時,食客和飯店里的老板、服務員出來,都一副見了鬼似的,看著王修鋒。
“小兄弟,你沒事嗎?”
一個年紀較大的男人,望著王修鋒驚愕道。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王修鋒笑道。
“我們先上去了,菜別忘了上。”
王修鋒淡淡的丟下一句話,便帶著柳若瑄上了樓,留下原地的人在風中凌亂。
良久,才有一位青年驚嘆:“臥槽,神人啊!”
“神你個頭!”這青年話音剛落,后腦勺就又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飛車黨又不是就這點人,回頭要是報復起來咋辦?走吧,別摻和了!”
說罷,長輩拉著青年便離開了。
其余的食客也全都紛紛離開。
留下飯店老板和服務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這是他們的飯店,再逃能逃到哪去?
無奈,店長苦著臉對服務員擺了擺手,“去后廚端菜吧。”
接著便自己收拾起了地上的玻璃殘渣。
飛車黨的人在自己的飯店里被打,這可不是小事,過了今晚,他的飯店還能不能經營下去都兩說了。
這就是小本生意的悲哀啊!
包廂里,王修鋒和柳若瑄倆人相對而坐,菜都已經陸陸續續的端了上來。
說是包廂,但其實現在他們這已經跟包場沒區別了,整個飯店除了老板服務員廚師,就剩下他們兩個客人。
“你剛才怎么這么晚才來啊,我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柳若瑄回想起剛才那一幕,還心有余悸。
王修鋒除了早晨那一屜小籠包,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饑腸轆轆的夾了塊魚肉,連吹都沒吹的就塞進了嘴里,口齒不清道::“我也是第一次來這啊,走錯地方了,就耽擱了一會,還好,還好趕上了。”
“修鋒,你.........你都從哪學的這些抓鬼本領的啊?”柳若瑄好奇的問道。她吃相比起王修鋒可要好看太多了,很是淑女,夾起一塊青菜,吹了兩口,就放進了嘴里,
“這些啊,都是跟老頭子學的。”
王修鋒打了個嗝,放下碗筷,隨即緩緩道:“我是被老頭子撿去養大的,他也是我師傅,是他教我相術,醫術,各種本領。”
“你是孤........?”柳若瑄驚訝的張著小嘴,她認為像王修鋒這種開朗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是孤兒才對啊。
“嗯,我就是孤兒,連我爸媽是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