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云小姐費心了。”濁公公聞言,可算是松了口氣。如果宴燼出了什么事,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跟宴如烈交代了。
將濁公公送走之后,云初月又轉身回到宴燼的房間。
此時,宴燼已經從床上坐起來了。
見云初月進門,他開口道:“濁公公回去之后,想必會將這里的情況告知父皇。至少近段時間,應該不會再有人來打擾。”
宴燼猜對了,濁公公回宮之后,的確將燼王府的情況告訴宴如烈。可是,他只猜對了一半,因為隔天,燼王府就來了另一個不速之客。
沈寧清來到燼王府的時候,云初月剛跟宴燼一起用過早膳。
在從周總管那里得知沈寧清到來的消息時,云初月就第一時間趕到了府門口。
然后,她就看見沈寧清不理會侍衛的阻攔,硬是要闖進來。
在她身后,還跟著兩名下人。而那兩人手中,還抬著一個巨大的黑木箱子。
云初月走上前去,將沈寧清的去路攔了下來,“沈寧清,你這一大早的來燼王府做什么?”
一看到云初月,沈寧清就露出了敵意。“你怎么會在燼王府?”
對待沈寧清,云初月自然也沒有什么好臉色。“我怎么會在這里你心里沒點數兒?”
實際上,沈寧清心里還是有數的。她知道昨天宴如烈賜婚,宴燼并沒有接旨。
雖然她心里很難受,可是在得知宴燼昏迷不醒之后,她心里的擔心就超越了這份難受。所以她才會一大早,將自己的東西全都搬來燼王府,打算在這里好好照顧宴燼。
“不管怎么說,皇上已經為我跟燼哥哥賜婚。在不久之后,我就會成為名正言順的燼王妃。”沈寧清說著,向自己身后的丫鬟伸出手。
那丫鬟看出了沈寧清的意圖,立刻取出包袱里的圣旨送入她的手中。
沈寧清拿著圣旨走到云初月面前,在她眼前晃了一晃道:“現在我就以未來燼王妃的身份,讓你離開燼王府,并且以后再也不準踏入燼王府半步。”
“燼王妃?”云初月很不給面子的噗笑出聲來。
宴燼是她的,這燼王妃的位置自然也只能是她的。
別人想要,問過她了嗎?
“你笑什么?”沈寧清被云初月笑得沉下了臉,她咬了咬牙,看她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云初月給生吞了。
然而,云初月卻仿佛沒有看到沈寧清那想要殺人的眼神,諷刺著道:“燼王承認你了嗎?你就以燼王妃自居?”
“我有皇上賜婚的圣旨。”沈寧清被云初月這話說得臉一紅,只得拿手上的圣旨做文章。
“那你就抱著這份圣旨好好安慰一下自己吧。畢竟除了這份圣旨,你什么也得不到。”云初月的優點很多,而其中一個,就是氣死人不償命。
沈寧清被氣得臉都青了,可是這一次,她竟然沒有直接甩袖而去。而是吐了口氣道:“你想把本郡主氣走,本郡主就偏不如你的愿。”
說完這話,她就指揮著王府里的下人,將她帶去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