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后有勁風襲來,云初月的反應極快。她靈巧的側過身子,躲開鞭子的侵襲。
沈寧清一次沒有得手,便再次向云初月揮起了鞭子。而她這一次的目標,是云初月的臉。
雖然她不明白,就這么一張平平無奇的臉是如何引誘宴燼的。可是,她的直覺告訴她,只要毀了云初月的臉,那她就再也不能引誘宴燼了。
黝黑的長鞭,猶如吐著信子的毒蛇一般,直逼云初月面龐。
她臉色一沉,猛地伸出手去,將那長鞭接了下來。“沈寧清,你不要太過分。”
“云初月,本郡主要跟你比試一番。若是本郡主贏了,你就離燼哥哥遠遠的。再也不準出現在他面前。若是本郡主輸了,也是如此。”沈寧清用力想要將鞭子從云初月手中抽出來,可繞是她用了不小的力氣,云初月握著鞭子的手卻紋絲不動。
“沒興趣。”云初月將鞭子丟開,撇了撇嘴,臉上露出嫌棄之色。
沈寧清太弱了,跟她動手,簡直是浪費時間。
聽出了云初月話里的拒絕,沈寧清故意激她道:“你如果不敢,就立刻離開燼哥哥。”沈寧清只當云初月怕輸,忍不住冷嘲了一聲。
要知道,她爹之所以被封為安定侯,就是因為他為擎天國打下不少的江山。而她作為安定侯的獨女,從小便開始練武。所以,她有自信一定能贏過云初月。
云初月“切”了一聲,根本就沒有把沈寧清的激將法放在心上。如果她能被沈寧清區區幾句話挑動,那她也就不是云初月了。
再次轉過身,云初月正準備抬步向屋里走去。
卻在這時,一道出乎意料的聲音在她前方響了起來。“這比試,本王替初月接下了。”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然后眾人便看見,宴燼負手站在那石階上,他的面目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燼哥哥。”沈寧清一看到宴燼就像是老鼠看到了大米,一雙眼睛幾乎黏在他身上。
宴燼走下石階,來到幾人面前,他先是看了眼沈寧清,而后才將視線落在云初月身上。“既然寧清都這么說了。你何不成全她?”
云初月并沒有立馬答應下來,而是走到宴燼跟前,低聲在他耳邊,用僅能讓他聽到的聲音道:“王爺是想讓沈寧清知難而退,還是想看到我跟別的女人爭風吃醋?”
“兩者皆有。”宴燼回答的十分坦然。
云初月和宴燼的互動,落在沈寧清眼里,看得她幾乎要噴出火來。她催促道:“云初月,你究竟敢不敢跟本郡主比試?”
云初月沒有去看沈寧清,只是就著剛才的姿勢,繼續低聲道:“既然這是王爺希望的,那我就如你所愿。誰讓我寵你呢?”
說罷,云初月才轉過身面向沈寧清,點頭道:“好,我就跟你比試一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沈寧清不耐煩的反問。
“如果我贏了,你必須立刻進宮退了你跟燼王的婚事。”云初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畢竟,讓宴燼長時間裝病也不是辦法。所以,如果沈寧清能主動退婚,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不知是對自己的武功太有自信,還是將云初月想得太弱,沈寧清僅是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下來。“沒問題。”
“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玩一玩。”
在云起院內,有很大的一塊空地。如今這塊地就成了最好的比試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