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云初月的裝束太過奇怪,她路過之處,無不引得眾人側目。
也正因如此,所以當她來到攝政王府的門前時,立刻就被看守的侍衛攔了下來。“你們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救攝政王。”云初月換了副陌生的語調,將白老頭先前揭下的皇榜展開。
“你揭了皇榜?”那名侍衛驚訝萬分。
雖然這兩天來王府的大夫很多,可是卻無一人敢摘那皇榜。只因為要揭那皇榜,便要做好承擔后果的準備。
而那后果,就是死。
沒有人愿意拿自己的命去賭,所以這皇榜從貼出去到現在,都沒有人敢去揭。
“你可知道揭這皇榜有什么后果?”那侍衛問道。
云初月緩緩點頭。“自然是清楚的。”
見云初月這么說了,那侍衛也就不再多說什么,只是對她道:“既然如此,你們便隨我去見周總管吧。”
云初月跟白老頭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才跟著侍衛的腳步,走進了攝政王府。
不出云初月所料,侍衛沒有帶他們去周總管的住處,而是直接去了云起院。
還未踏進院子,那股異香便再次傳入了云初月和白老頭的鼻腔。
“果然是斷魂花的花香。”趁著侍衛走在前面的當兒,白老頭壓低聲音說了一句。
云初月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有接話。
接著,三人一同走進了云起院。那一大片色彩艷麗的花兒,也落入了云初月的眼底。
難怪,宴燼的情況會如此反復,若是這花一直存在,那她就是給他吃仙丹都沒有。
于是,在路過那一片小花圃的時候,她悄悄動了下手腳。
侍衛走在前面,因此并沒有看到,當云初月走過之后,那原本鮮艷的花朵,瞬間失去了活力。
而后,不過片刻時間,便開始干枯。
領著云初月走進宴燼的房間,周總管果然在里面。
而除了他之外,屋里還有兩三名大夫打扮的人。
那侍衛走上前去,對著周總管拱了拱手道:“周總管,有人揭了皇榜。”
侍衛的聲音使得周總管將自己的視線從床上移開,他回轉過身子。視線落在了云初月和白老頭身上。
他先是打量了云初月兩人幾眼,而后才道:“就是你們揭了皇榜?”
“沒錯。”云初月的語氣依舊很陌生,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還不能讓周總管認出她來。
“敢問二位什么來路?”周總管似乎對云初月兩人還抱有幾分懷疑。
“不知周總管可曾聽說過隱閣?”為了打消周總管的懷疑,云初月開始自報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