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汗如雨。
刀法不斷變換。
過了一炷香時間,李一松收刀而立。
因這系統的原因,像六合刀法、伏龍山莊刀法、甚至天地一刀,他可以保證刀刀都砍出最完美的效果!
但這樣下去,武功太龐雜了,得想辦法“提煉”一下。
但思考良久,還是不得要領。
問系統,它又裝死,只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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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大房,李思源書房。
李思源安插在木場的心腹,跪地匯報了李一松的情況。
李思源越聽越心驚!
“二郎好心機啊!這些年來裝作文弱書生,若不是父親病危,恐怕還詐不出他會武功這件事!”李思源陰沉著臉,咬牙道,“那時候他才多大?六歲啊!他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提防我了嗎?這可能嗎?”
他的心中依然難以置信。
但難以置信也不信,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那。
他是李家庶長子,比李一松年長五歲。
李一松六歲那年,他已經年滿十一,李一松的生母也在那一年死于江湖仇殺。
沒有生母在側,難免缺乏照料。
想到那一年的光景。
李思源和張氏的確存了毒害李一松。
廢了他的武道根基的念頭。
后來,李一松由于生母遇害,對武學產生了厭惡,讓他們打消了那個念頭。
現在看來!
這小子六歲那年便嗅到了危機!
學會了隱忍!
可是——
這小子裝得也太像了吧?
十年如一日!
這得多深的心機啊!
李思源在書房來回踱步,周身散發著暴戾地氣息。
地上心腹戰戰巍巍地咽了咽唾沫。
李思源轉身逼視這人,“那小子真能和羅彪平分秋色?”
他心中依然難以置信。
“雖然是倚仗兵器之利,但刀法的確精湛……”心腹小心翼翼的道。
李思源面如寒霜,“羅彪可是七品八重天啊!”
“行了,你下去吧!”李思源揮手斥退對方。
書房之中,只余李思源一人。
搖曳的燭光下。
李思源小心翼翼的從暗盒中取出《玄素經》。
“要想以絕對的優勢壓制這小子,我必須要在短時間晉升到六品。若不成,則要緊緊拉住伏龍山莊和蘭山劍派這兩大外援!否則,他既有七品的實力,又占據名分大義,我這十多年經營,可就只能拱手相讓了。”
李思源面帶冷笑,眼中閃過一抹嘲弄。
“放在以前,我還真沒有什么好辦法。
只能眼睜睜看著你以嫡長子的名義順勢接任家主之位。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誰能想到我手中多了《玄素經》這樣一部神功。”
李思源翻到功法后記載的禁術上。
看著后面記載的各種毒物,還有詭秘莫測的巫蠱之術。
“收集奇毒、蠱毒,既然要練,那就練的徹底!”
李思源下定決心!
鐺鐺鐺——
“源兒,是為娘。”
門外傳來張氏的聲音。
李思源收起功法,上前打開房門。
“源兒,你三舅他……他被賊人害了……”張氏滿臉哀傷,看到李思源便哭出聲來。
李思源怔住,“這怎么可能!”
“是飛虎寨的羅彪干的……”張氏神色有異,悄悄帶上房門,低聲道,“是羅彪聯絡了一個走飛檐的盜走了碧玉刀,事情敗露后……”
李思源剛聽了兩句就沒往下聽了。
碧玉刀是怎么丟的,他們娘倆心中有數!
這件事從根本上就錯了。
不過……
有人背鍋總是好的。
“娘親放心,三舅的仇,兒一定會報!只是兒勢單力孤,實在是有心殺賊,無力回天。”李思源嘆息,繼續道,“娘親有所不知,我那好弟弟,本事可大著呢!”
“聽說一松在木場,一人一刀殺得羅彪抱頭鼠竄,顏面盡失啊!”
“對,沒準就是因為這個,羅彪才把心思打在了碧玉刀上……
等等!你剛才說什么?
一松在木場殺得羅彪抬不起頭來?
這怎么可能!
這小王八蛋不是沒有修為在身嗎?”
張氏聞言又驚又怒。
李思源又將他打探道的消息講了一遍。
張氏恨得咬牙切齒,“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小狼崽子好歹毒的心腸!”
李思源攤手道:“所以,大舅想找我李家聯手,我恐怕是幫不上什么忙了。以后的李家,還得一松當家做主,咱娘倆都得指望別人的臉色過活呢!”
張氏忙道:“你放心,你大舅那邊我去說,你可是他的親外甥,他肯定會幫你的。”
李思源躬身作揖,正色道:“娘親可與舅舅言明,只要他能助我上位,我以后必不負他!屆時,李張兩家聯盟,我又是蘭山劍派的姻親。
蘭州城三方勢力聯手,還愁繳不滅飛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