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他的謊話,騙不了幾人。
頓時陳風著急了,他心里生出一股淡淡的不安,總感覺這三個冷酷的男子要對他不利。
威脅,妥協,求饒,哄騙,差不多所有的方法都用了,但是沒用,陳風的任何話,都沒有打動冷鋒他們。
“你們想把我帶到哪里?”陳風問道。
冷鋒停下身,姜鳴和孫正德也隨后停下腳步,三人都冷眼望著陳風,陳風頓時感到一股股寒風吹過。
他感到一陣陣涼意涌上心頭,冷鋒說:“去個沒人的地方!活埋了你!”
這個答案頓時讓陳風心抽搐了一下,他哀嚎道:“幾位兄弟,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姜鳴笑著說:“你的王霸之氣呢!看你對那一家三口下手的時候,可沒有手軟啊!”
"我看你欺負老馬他們父女的時候,不也是狠話連篇嗎?現在怎么怕了?
陳風眼珠轉動,又說:“諸位,你們可想好了。我哥可是斧頭幫的。你們可想好了!你們現在放了我,我保證不找幾位的麻煩!等我哥知道了,那可就麻煩了。”
冷鋒嗤笑道:“你在威脅我們?”
陳風擦擦腦門上的汗珠說:“這不是威脅,本來今天的事就跟你們沒關系,你們非要得罪我!我會饒了你們,我哥可不會。。”
他的話還沒說完。孫正德隨手一巴掌就扇在陳風的臉上,陳風被打的愣了半響。
孫正德看著陳風說:“你不會說話!就閉嘴。真煩人。”
冷鋒陰笑道:“你這個時候了還敢威脅我們!看來平時真是耀武揚威慣了,沒人治的了你了!今天我們就給你治治病!”
就在孫正德返回給老馬送錢的時候,人群里一名穿著西裝的普通男子,他看到了老馬攤子上發生的一切。
此時,他找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撥通了電弧:“陳哥,你弟弟在小吃街被人打傷帶走了。”
在離小吃街相隔紀公里遠的一個豪華會所里,斧頭幫的幾名干將正圍坐成一圈打牌。
這個會所是斧頭幫的老巢之一,高七八層,最上面兩層是專門給斧頭幫的幫眾準備的。
斧頭幫是西京一個中等大小的幫派,這個幫派打架喜歡用斧頭,一旦出手,差不多必會鬧出人命。不管是老百姓還是西京官方,還是同樣的其他黑道勢力,對斧頭幫都十分頭疼,痛恨。
卻始終沒人敢動他們,這么多年了,綁架勒索,敲詐殺人的惡行沒少做,是西京的一大毒瘤。
陳鐵,年約三十多歲,一臉橫肉,脖子上帶著兩條粗大,沉重的金鏈子,他叼著一根煙,正在和斧頭幫的其余幾位大佬打牌,不亦樂乎。
手機突然響了,他接通了電話。
手機這種聯絡工具,在武者中廣泛被使用,但是對于境界比較高的強大武者,已經放棄了使用電話。
比如姜鳴,冷鋒,葉楓他們,就不會使用電話,原因就是這些強大武者的力量和氣息太強大,與人對戰或者使用氣勁時,強大的力量都會摧毀精密的手機。
對于這些強大的武者而言,手機往往還沒用,就被損壞了。
十分麻煩,這也是姜鳴,葉楓他們不帶電話的根本原因。
“喂!誰?”陳鐵接通了電話。
那邊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陳哥,你弟弟在小吃街被人打傷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