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娜的表現太拙劣了。
裝作回答問題,故意強調自己的家世和守身如玉,太明顯了。
或許齊娜認為這些是她最大的資本。畢竟很多男人都注重女人規矩不,自己是不是她的唯一。
但家世……齊娜不會認為自己全身的假高檔首飾服裝能說明她家世良好吧?
或許吳大人會在乎她有沒有過男人,卻絕不會在乎她的家世,這是齊娜的敗筆。
不可置信齊娜竟然還有下文,她話風突轉:
“但事實明擺著。曲晴太不潔身自好了。我勸說過她無數次,可是她不聽我的。”
齊娜痛心疾首的樣子。
“他兒子的身體殘缺,不是明擺著的證據嗎?她很少讓我看她兒子,也很少看到她喂兒子,我看她想餓死他。”
宋茜在記錄草紙上備注道:此說法存疑。嬰兒身體殘缺是真,但面色良好沒有營養不良的跡象。
齊娜接著說道:“曲晴不但對自己的丈夫不假辭色,夫妻關系不睦。而且和許多男人關系都不清不楚。比如她和自己的小叔子,和自己以前的追求者,還有許多陌生的男人。”
宋茜有點想掩面而泣了,有點為齊娜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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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在草紙上備注:此說法嚴重存疑。
不過黑衣人明顯心思不在這上面,沒有太注意聽。讓齊娜覺得很不滿,想再重復敘述一遍,再加重筆墨突出自己的守身如玉。
黑衣人忽然中斷了問訊,扭頭問身邊奮筆疾書的宋茜:“卷宗上只提及嬰兒有身體殘缺,到底是哪些部位殘缺?”
“回大人,是鼻子和耳朵缺失。”宋茜標準公事公辦的口吻。不敢帶一絲一毫的私人感情。因為摸不準吳大人的想法,怕說錯話。
齊娜并不清楚,急匆匆接話:“是曲晴割的。割下來的鼻子和耳朵喂給了狗。太狠心了!如果我有兒子,肯定對他萬般寵愛,把他照顧好好的。”
黑衣人茶也不想品了,“就這樣吧,你帶我去看看那個嬰兒。”
起身離去。宋茜趕忙拿起記錄草紙,搶在前面開門走人。
太過急促,那個名貴的手鐲空蕩蕩獨自留在桌上。
齊娜既驚訝為什么不再提問自己,又驚訝這手鐲被遺忘在自己面前。
急匆匆拿起手鐲,顫抖地撫摸了幾下,朝自己手腕比量過癮。
然后再急匆匆追出門外,舉著精美手鐲喊道:“兩位大人,手鐲,手鐲!”
黑衣人回身說道:“你先替我收著。”
是嗎?是嗎?是真的嗎?
齊娜幸福地差點暈倒。等到黑衣人和宋茜身影消失,忍不住將手鐲帶到手臂上。真是漂亮啊。神門!它是那么清晰。我懷疑,那些所謂的天才比如尚南燕都有這種寶物輔助。
尚家有錢有勢,給尚南燕買個這種手鐲不足為奇。
有這個手鐲,我要做天才。我也是天才!
忽然臉上浮出紅暈。
你說,他讓我收著,是不是看上了我?我要裝作對他毫不在意嗎?不,不能這樣。我應該不卑不亢地對他表示關心。他們這些大人平時忙于公務,想必很少被女人關心。對,我要對他噓寒問暖。我要用廚藝抓住他的心!
我應該怎么做?留在這里等他?或許今天晚上會發生點什么?
齊娜的臉越來越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