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悠悠江水,不禁想起被自己拋入江中劉家輝,沒有翻起一點浪花,在天地間何其渺小,不是什么大人物,這便是大多數人該有的樣子。
但對茵茵來說,他也算是有擔當,臨死不忘,“來,茵茵,我們去為魚”,隨手將手里的食物投入江中,算是祭奠其亡靈。
劉山刀心里想法劉茵茵可不明白,不舍道:“可是我還沒吃飽”,劉山刀道:“等下哥哥給你買更多好吃的”,劉茵茵在醬鴨肉上咬下一口,含糊不清回道:“哦,還要買小白兔”。
對著江面小聲道:“隊長你安心吧,你女兒過的很好”,劉茵茵跟著道:“隊長安心吧”,劉山刀捏了捏這學舌的丫頭,沒了看下去的心情。死都死了,還有什么好看的。
回到床位上,合身躺下,將劉茵茵也塞進被窩,這閑不下主,在其身上折騰來折騰去,熟悉后也不怕他了,都快把自己當玩具了。
也不管她,只要不下床亂跑,隨她鬧騰。劉山刀剛閉上眼,就被她用手扳開;劉山刀報復性的掐了掐她小臉,逗她玩鬧。
下午三點,劉山刀帶著焉趴趴劉茵茵,著急的下了船,向著醫院趕去。她著涼了,畢竟沒帶過孩子,只顧著逗她玩,沒注意保暖,玩瘋的小丫頭也不知道冷。
快下船時就發燒了,活潑的小姑娘一下就沒了精神,委屈的趴在劉山刀懷里,不時咳嗽兩聲。
他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辦,還好有熱心的乘客將自己備的小孩退燒的藥給其喂下,才迷迷糊糊睡去。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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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拿了藥,醫生說沒什么事,囑咐注意保暖,劉山刀才放心下來。向著家里趕,還是快點回家,讓老媽幫忙。
醫生說什么散熱,又保暖,他還真不知道怎么又散熱又保暖,自己被騙到礦場也沒這么著急過,一路催促快點。
車到了半路司機就停了,劉山刀問道:“師傅怎么停了”,司機道:“小兄弟,現在油價一天一個價,八十塊只能到這”,劉山刀那個氣啊,恨不得掏出長槍把他扎個窟窿。
自己這是遇到黑車了,平時都是買票坐輕軌,還沒坐個私家車,只是聽別人說過,這次要不是急著回家,也不會來坐這車。
付賬后,司機才發動車,沒辦法,不付賬不開車,總不能打他一頓,鬧起來自己還要不要回家,在市區里武者也不能隨便動手。“開快點,到了再給你加一百”,開黑車的司機是什么人,“甲魚剖腹心不死,蛤蟆剝皮眼還睜。”貪心不足,見劉山刀趕時間,再次提價,又是兩百,劉山刀心想,等到了就讓你知道什么是武者。
司機黑是黑,但還真是個老司機,不走大道,走小路,三個小時的車程,兩個半小時就到了。
劉山刀看著他開車掉頭,隨腳踢飛一顆石子,將其后車輪擊爆,轉身而去,這車進了農村,沒一兩千,別想出去。要是不知好歹來找自己,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
還沒進院子,家里的大黃就撲騰著出來,前腳人立而起,向著劉山刀趴去,這親切勁還是跟以前一樣,老規矩,劉山刀手不得空,一腳將它踢開。
成天在田間野,不知道爪子有多少泥,以前是按它狗頭,將之按下,這次沒空。
老媽跟著出來,見了劉山刀:“怎么回來也不說一聲,吃飯沒,你抱誰家孩子,還不還給別人”。
劉山刀也不客氣,將熟睡的劉茵茵交給其母,便道:“先不說這些,快幫我看看她,她生病了”。
劉母接過孩子,略一查看,就知孩子是感冒發燒,將其帶到房間,蓋好被子,用熱毛巾為其敷上。
劉山刀見母親有條不紊的處理,忙活,一家人瞪眼看著,大黃跑進來撒歡,被趕了出去,說它身上有細菌怕感染。
忙活完的趙月娥把幾人叫到大廳,問道:“說說怎么回事,這孩子誰家的”,劉山刀道:“哎,這個事啊,就是他爸把她送我了,以后是我們家的”,劉母瞪了他一眼:“瞎說什么,怎么沒人送我個閨女,還送你呢,趕緊把人家送回去,免費她父母擔心”,劉山刀嘆了口氣說:“她是個孤兒,只有個爸爸,而卻剛死幾天,她還不知道,他爸死前把她托付給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