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杰一邊吃,一邊笑著看劉漆。阿龍開玩笑地說:“苗杰是誰?苗杰可是我們農場的泥羅菩薩,我們怎么請得動他。那要請如來佛祖過來才行。是不是,苗杰?”
苗杰眼睛瞇瞇地看著阿龍,笑而不語。
劉漆問苗杰:“到海里去不去?”
苗杰搖搖頭。“那行,我們走吧”,說著,阿龍和阿哲起身,劉漆拍了拍苗杰,說:“苗杰,好好吃”。苗杰點點頭應道。阿龍也拍道:“苗杰,好好過冬”。劉漆、阿龍和阿哲走出來后,叫上了勇勇。正往外走時,聽見馬詠詠的聲音:“你們這是到哪去呀?”
眾人回頭,只見馬詠詠正在陽臺上拍打著被子,阿龍俏皮地打招呼道:“馬詠詠,你好”。馬詠詠問道:“你們這是要到哪去呀?”
“我們到海里去,你去嗎?”阿龍答道。
馬詠詠問:“海遠嗎?”
阿龍說:“不是很遠,也就四五里路吧”。
“四五里還不遠,那要走多久?”馬詠詠問道。阿龍答道:“很快,四五里路一二個小時就走完了。你要嫌累,我可以讓阿哲背你”。阿哲眼睛瞪著阿龍。馬詠詠問:“讓阿哲背我,他背得動嗎?”阿龍接話道:“背不動也沒關系,我們還有迥哥”。馬詠詠疑惑地問:“迥哥?迥哥是誰?”阿龍指了指劉漆,說:“李迥呀,劉漆的哥哥,我告訴你,他是我們這里最帥的男人,有農場霆鋒之美譽”。馬詠詠風趣地說:“最帥的男人?是不是蟋蟀的‘蟀’?”
阿龍翹起大拇指,說:“聰明,李迥確實是我們這里頭最蟀的男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陪著我們的迥哥一塊看原生態的濕地,感受一下純真的味道。哦,是灘涂的味道”。
馬詠詠說:“算了,太遠了,還是你們自己去吧”。
阿龍回應說:“好吧,馬詠詠,那你繼續為你奶奶拍打被子吧”。
劉漆對阿龍的多話有點不耐煩,說:“叫她過去干什么,叫她過去,純粹是個累贅”。阿哲也認同道:“是呀,干這種事女人就是累贅”。阿龍說:“我知道她肯定不會去的,說說而已。”阿哲問:“咦,張偉和李迥哪去了?”劉漆指著說:“在那邊站著”。阿龍問:“他們倆在那邊站著干什么呀?”只見李迥和張偉看著海塘,呆呆地站著,若有所思。“難道他們正在思考人生”。阿龍自問自答。
阿哲笑著說:“我想李迥肯定是在想,我這只腳該踏上哪條船?”
劉漆、阿龍和勇勇聽了后,笑了起來。阿龍笑著說:“阿哲,要是讓李迥聽見你說的這句話,你信不信他會讓你變成烤鴨”。劉漆、阿龍、阿哲和勇勇與李迥和張偉匯合了。李迥見勇勇也去,問:“哦,勇勇也去呀?”勇勇點了點頭,叫道:“迥迥哥哥”。
李迥點點頭,然后說:“我們快點走吧,早去早回”。劉漆問:“不知海離海塘多遠?”阿龍說:“我記得我小時候在海塘見到過海,漲大潮的時候”。“你小時候?阿龍,這都過去幾年了吶?”李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