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好做,你要問教練和速超同不同意,以你為核心”。宇寧不認同道。
瑞德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指的是你們多炒作我,把我的知名度抬上去。現在你要想出名,必要的炒作是絕對需要的,鼓吹一下也能烘托一下氣氛嘛”。
老大速超見大伙談得很開心,笑著說:“大家說什么這么開心,是不是瑞德又在炒作自己了?”“還真被你說對了,速超,瑞德已有一個長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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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吸粉計劃,策略是炒作+打進決賽圈+自己的出色發揮+球隊的抬舉”。思遠風趣地說。速超也肯定道:“瑞德可以的,只要打得好,還怕沒人來捧你,前提是我們球隊必須在全國大賽中走得夠遠。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你們要想獲得足夠的關注,就必須眾志成城,幫助球隊獲得一個好成績”。
聽了速超的話,大家點頭同意。
劉漆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寢室,期末考試快到了,寢室的學習氛圍也濃了起來,大家在寢室里學習。科陽談到了這學期他報的雙學位。科陽和李濤兩人一塊報了雙學位,又報了一個法學學士學位。黃毛問科陽:“你們報考了雙學位?”科陽答道:“是呀,黃毛要不要也報個雙學位?”黃毛口中喃喃自語,說了聲“算了”。科陽笑了笑,他早已猜到黃毛是不會報雙學位,就黃毛在大學的學習狀態,讀自己的本學位都頗為不愿,還報雙學位,那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想到這,科陽不禁感到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黃毛早已跟他不在同一個檔次上了,何止是黃毛,就連天天跑自修室的漆哥也比不上他了,因為劉漆沒報雙學位。
黃毛說:“這雙學位有什么好報的,反正讀出來也就那樣了。我記得報雙學位以前要求蠻高的,怎么科陽你可以報?”
科陽說:“我怎么就不能報,我到現在還沒掛過課呢。不過,你黃毛肯定是報不了的”。
黃毛“雀”的一聲,說:“我才不想報呢,浪費時間和金錢”。
“那你覺得怎樣才算是不浪費時間和金錢,每天玩游戲、吃飯、睡覺”。李濤不滿地說。
科陽不屑地說:“沒辦法,在這方面我們早就與黃毛拉開了距離,道不同不相為謀。也只有黃毛對雙學位有這份淡定。所以,黃毛這種說法挺黃毛的,習以為常了”。
濤子風趣地說:“是呀,狐貍吃不到葡萄,那就說這葡萄是酸的,這一點都不奇怪”。黃毛聽了以后,口中又喃喃自語,他當然聽得懂濤子和科陽是在嘲笑他。對學習的厭惡已使黃毛本能地排斥一切與學習相關的活動,對雙學位持有一點偏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黃毛視科陽為同類,即不太喜歡學習的人。可科陽卻羞于與黃毛是同類,他還有進取心,還要在學業上獲得更大的成就。而黃毛呢,他的學習熱情已毫無保留地全部消耗在了高中那三年,到了大學,他就是來玩的,這是一種觸底反彈,物極必反。于是,黃毛在大學對學習無愛,對那些同樣不喜歡學習的同類有著天生的好感,像西哥、小明、小輝,都跟他一樣,喜歡宅在寢室里,坐在電腦前玩樂。在大學過著愜意的玩樂生活。
在黃毛看來,雙學位算什么,哥要是想學,雙學位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嗎?連科陽這種人都報了,難道他不行。要知道哥在初中的時候在班中那可是前五的存在,也曾輝煌過!只不過現在有點點墜落,但這沒事,只要自己認真對待,分分鐘鐘就能恢復到當年的狀態。當然,這也只是想想而已,不過想想也好,黃毛瞇瞇地笑笑,仿佛自己又回到了當年初中叱咤風云的時候,想到了當年老師的夸獎和同班同學那羨慕的目光。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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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黃毛回到現實中時,眼前卻是一堆厚厚的復習資料,讓黃毛心生厭倦:又到期末考試的時候了。惱人的應試教育撲面而來,令黃毛只能再次被動地應試了。黃毛在大學最痛苦的時候到了,他心中念道:“爾來讀書十幾載,考試真茫然,考卷與答題,讀書相伴行,歡樂與悲切,盡在數字中;遙想高中時,奮戰到三更,半夜才入眠,清早又起床,周而復始那些日,銘刻于心中;終于脫苦海,進入大學中,曾想樂開懷,無奈期末考,每期來一考,苦讀寢室中,只為求通過,下期好好玩,此便是大學,我已心厭煩,此等應試考,與初高何異;安能催眉折腰為應試,使我不得開心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