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谷’?身受重傷?還能從里面活著出來,這家伙的運氣還真是...而且還晉升到了金丹期,看來也是有著一些奇遇啊”說話之人似乎有著一絲羨慕的意味。
“哼~運氣早晚有用完的一天,他鄭耀武居然在‘大比之時’,用那么卑鄙陰毒的招數,對付林程鈞,還趁機下了重手,林家能不報復嗎?不過沒有斬草除根,現在確實有麻煩了...下午發生的事,不會是鄭家背后搗的鬼吧?”秦統領顯然對這個鄭耀武有些反感,直接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呂大人...”正座上的男子沒有回答,只是喊了旁邊的一人。
“是,自從鄭錫元回來后,城主就加強了對幾大家族的監視,前兩個月一直相安無事,直到最近發現鄭錫元,開始頻繁活動,多次喬裝去城外,和一群蒙面修士密會,并且勘察了林家的銀礦及往返路線;城主大人推測,鄭家肯定是對礦銀有所圖謀,前天上午林瀟瀟一行剛剛出城,鄭錫元就秘密跟了上去,結果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呂大人姓呂名毅,是城主府的一位幕僚,極得城主器重,被點名后對眾人娓娓道來。
“這個鄭錫元一回來就想搞事,城主大人您知道他的計劃,為什么沒有阻止呢?”秦統領迫不及待的問道。
“樸飛,怎么跟城主說話呢?多大了還這樣毛毛躁躁的,你怎么知道城主沒有安排?”離主座最近的一位老者開口訓斥到,這名老者七十多歲的樣子,是城主府另外一名金丹期大修士,名為秦獄。
“哈哈,獄叔不要責怪樸飛,這孩子的性情我知道,后面發生的事,就勞煩您給諸位解解惑吧...”正座上的男子笑著說道。
同樣在‘紫華城’另外一處稍大的宅院中,也有人正在交談著,此處的院落和城主府相比明顯差了許多,不但面積小了十幾倍,而且位置也到了城府大街最邊緣,看上去還有些破敗之相,在主院的書房之中夜光石點亮了四周,幾道身影相對而坐,屋內傳出一道冰冷的聲音。
“攔下林家車隊片刻后就交上了手,那個范立鑫居然直接撲了過來,他自尋死路我自不會客氣,一刻鐘后便被我打成了重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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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要將他置于死地時,突然出現了個神秘老者,擋下了我的致命一擊,讓人奇怪的是老者并沒有繼續出手的意思,感覺到他的修為還在我之上,擔心暴露了身份,我隨即退走了...”一個年輕人對著屋內其余幾人說道。
“比你的修為還高,那豈不是金丹大修士?”和他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開口說道。
“嗯,這次的謀劃功虧一簣了,范立鑫沒有除掉、礦銀沒有搶到、林瀟瀟也沒有綁到,還死了這么多家族精英...”
“錫元,結果雖不盡如人意,但也已經非常好了,首先范立鑫肯定無法進行‘大比’了,這等于砍掉了林家一大臂膀,再次礦銀我們雖然沒搶到,但肯定也不是林家搶回去的,失去了這半年積累的銀錢,足夠他們傷筋動骨了;至于林家丫頭,開始我就不贊成把她掠來,那樣會徹底把林程銘惹怒,報復的程度肯定會嚴重許多,畢竟你二叔還沒到”中年人打斷了年輕人說到。
“是啊錫元,我知道你心中怒氣難平,但五年都忍過來了,還差這幾天嗎?只要你和你二叔在,咱們鄭家就還會崛起,所以不要太在意眼下得失,要往長遠看,我們這幾年失去的,早晚有一天會連本帶利都收回來”一名老者也開口勸到。
兩人口中的‘錫元’,正是此次針對林家礦銀行動的主導者鄭錫元,自從他返回家族后,父子聯手將鄭家整合了一遍,結束了四分五裂的局面,這次針對林家的行動,本來族里還有些異議,但當鄭錫元展露出筑基巔峰的實力后,那些反對的聲音就消失了;開什么玩笑,兒子是家族第一高手、老子第二,還可以行使家主大權,再看不清形勢恐怕就沒有好果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