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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著劍閣內無上的地位。
有弟子馭劍結靈禽而飛,時而穿過云霧顯露在眾人視野內,叫人不禁拊掌驚嘆:“劍仙風姿若想窺知一二,唯劍閣之中方可得其真容!”
這話不知是何人所說,言語間拍馬屁的意味十足,整個東域也不單只有劍閣這一家劍修勢力,若說馭劍而飛這等手段便有劍仙之姿,那想來整個東域比比皆是。
劍閣深處,有座通體雪白的劍峰,白色自然非源于冰雪,而是源自此峰之上特有的一種草,名曰寒茶草。
“你要攔我?”
身穿血色長袍的女子,盯著擋在自己身前的老嫗,眼底的寒意似要凝霜。
老嫗見她已是到了發飆的邊緣,語重心長說道:“你已是堂堂寒尺峰的首座......”
“代首座!”
女子忽然打斷道。
老嫗神色微怔,隨即無奈勸道:“即便這樣,你身居高位又閉關多年,就算不去迎接各大宗門,起碼也得需向閣主請個安吧。”
一番話下來,女子明顯不耐煩了,不再多說,登時身形微動化作一陣冽風將老嫗震開。
“告訴他,我去接寒尺峰真正的首座歸山。”
毫無情感的聲音回蕩在大殿中,女子便徑直奪門而出,很快消失在了云霧中。
細細回味著她的話,這一刻,老嫗臉上透著說不出的苦澀,眼中滿是悵然之味。
......
......
二十年的閉門苦修使得劍閣弟子如沖破牢籠的禽鳥,一個個爭先馭劍出山,不過下山也非單純的游玩,為劍閣招收新鮮血液是此行的主要目的。
青山,古鎮,劍仙飛。
玄冬,熱酒,良景至。
山下人潮如故,如此良辰美景,便是冷冽冬風也遮不住人們對此欣賞之意。
沒人注意到一個火紅的身影悄然而至。
鎮外的清溪邊,沈琴蘭站在山神廟前,與二十余年前那副破敗之色相比,如今大不相同,青磚,石瓦,余香不絕,如此變化令她的眼底有些濕潤,嘴上翹起慶幸的笑容。
步入其中,廟內空間雖小但極為干凈,看得出時常有人會來打掃,再往深處望去,唯有一蒲團,一供案,一香爐,一泥像。
說到這山神像可有些古怪,長著虎頭、狗身、龍尾,全身覆蓋著鋒利的鱗甲,再加上瞪著一雙兇惡銅鈴眼,這哪里是山神分明是個兇神惡煞的大妖,難怪多年來除了書錢便從未有人來上過香,尋常人若是看到這泥像早就嚇跑了,至于這座廟是何人何時所建,無人知曉。
沈琴蘭對這怪異之處并不意外,只見她來到泥像前神色肅然,端正的行了一禮,而后從案邊抽出一注清香,指尖竄出真火將其點燃,立在了香爐之上。
做完這些,她走到泥像的一旁,盯著底座上的一面青磚似乎在辨認著。
數息過后,伸出玉指從上取出一塊青磚,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間呈現在眼前,里面赫然放著幾疊信箋。
沈琴蘭雙手有些顫抖的全部取出,神識掠過,整整二百三十九封信。
數百封信箋唯有十余封不見明顯變化,其余皆因年久而變得枯黃,最明顯的區別就是信箋上的字跡從最初的力透紙背猶若劍鋒,直至最后的滯頓歪曲,仿佛見證了信箋主人從朝氣年青到暮氣年老的變化......
當讀完最后一封信時,已是兩個時辰后。
再看沈琴蘭,早已是淚眼愁眉,手中的信也被打濕,墨跡渲染開來。
得知內容,她內心早已按捺不住,手中的藍鐵鐲子閃動,數百封信便瞬間消失,而后轉身離開。
......
......
“阿來。”
書錢站在門口,滿臉笑意的望著小書來。
小書來定睛看去,書錢已是換上了一間嶄新的鵝黃絨袍,滿頭鶴發披肩而散猶如積雪壓頂,再往下看,手中拿著一件較小的黑色大氅,不知是用何種鳥獸皮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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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看上去格外金貴,顯然是為小書來所量身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