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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心意已決,若是將他叫回來豈不是折了自家面子,說道:“一切憑前輩吩咐。”
說完就坐回了位置靜心等候。
宰胥滿意的笑道:“那個圣神宗的小娃娃,你若能將他倆其中一人擊敗,本圣便賜你一道淬體寶物,相反,要是你們倆勝了,便算你們試劍通過如何?”
后半句是對東方瞳二人說的。
東方瞳和杜千仞對視了一眼,齊聲稱道:“是!太上!”
那圣神宗的少年見此,心中對他二人更加不屑,冷冷說道:“圣神宗,拓跋海,你們誰先來?”
“我來。”
“你若是勝了我,那就說明他也不是你的對手。”
東方瞳走上前說道。
拓跋海嗯了一聲。
杜千仞搔了搔頭,表情有些不情愿,但還是被連師叫了回去。
連師看向他們,眼中稍有憂色,他用神魂掃一眼就知二人的境界都在歸元上境巔峰左右,可圣神宗的圣體一脈盡是體修,肉身強悍至極,堪稱近戰無敵,也不知這個叫拓跋海的小輩身體練到了何種程度。
隔著數丈相對,東方瞳和拓跋海各自鎖定了對方的氣機,二人四目相視,戰意漸起,青鋒戰雙拳,這場另類的好戲也吸引了看臺上其他幾家小輩的興趣,紛紛屏息注目,生怕錯過一個細節。
嗖的一聲,拓跋海率先攻起,雙腳用力蹬在石板上,竟是彈射而出,僅一個呼吸間就沖到了東方瞳的面前,一記勾拳夾雜著破風聲,直接砸向后者的胸口,看來是想準備一擊就讓東方瞳喪失行動能力。
東方瞳早就察覺到了對方的微動作,當拓跋海彈射的瞬間便將青鋒擋在了胸前。
當!
金屬碰撞的聲音乍響。
東方瞳猛地吸了口涼氣,接著便被砸飛了出去,縱然他及時擋住了對方的攻勢,可不知怎地,拓跋海那副只能說是精壯的軀體卻蘊藏著巨大的蠻力,砸在青鋒上的這股力道透過劍身傳到了他的身上,讓他頓感胃里一陣翻涌,青鋒更是猛烈顫抖。
來不及多想,只見他雙手持劍,轉動身子借力回旋,長劍在雙手中不斷交錯旋轉,揚起了一記劍舞,方才止住了身形。
強壓住胃里作嘔的感覺后,再看向對面拓跋海的眼中比之前的戰意更濃。
“禺山,他是你的弟子?”
說話的是禺山身旁看臺上的一個虎目中年,此人是古陽派掌門的師弟,名叫韓銘斗,一身修為臻至脫凡中境,只比玄竹差上一籌,在古陽派這個圣宗中戰力也是數一數二的。
禺山說道:“不錯。”
韓銘斗贊嘆道:“難怪,小小年紀便將搬山三法練成了。”
此時的拓跋海右手上纏繞的白布,已被剛才那場沖擊震碎,定睛一看才知他手上的皮膚已完全不見,而是一層灰黑色的龜裂石皮,看上去極為古怪。
韓銘斗見狀打趣道:“不過......似乎練得過于著急了吧。”
禺山面不改色的說道:“小毛病而已,不足道哉,待他日后開了天門自然會消退。”
......
......
“嘖嘖,圣神宗的那些頑石還真是膽大啊,讓區區一個元階小輩修煉術法,這下玩現了吧,副癥都出來了。”
玄竹望著那層石皮,傳音給身邊的御慈燈,言語中滿是譏諷。
御慈燈傳音道:“體修之法向來極端,不破不立這句話被這類人奉為宗旨,沒什么好驚訝的,不過我倒想看看東方家的這個孩子會如何應對,畢竟技法對術法可不是差一個層次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