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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路過之前緊閉的兩扇金門時,見門已大開入眼而望不見一人,也不知何時走的。
沿著樓梯回到一樓的大堂,大門處立著一道金燦燦的漩渦,那是陣法的出口,二人不懷一絲猶豫徑直向出口走去。
“呵呵,二位且先留步。”
身后忽然響起田紙昇的笑聲。
“又來?”
白唐蹙了蹙眉暗忖道。
沈琴蘭轉身看向那富態人,問道:“何事?”
緊接著白唐也跟著轉過來好奇的看向對方。
田紙昇的身影迅速顯實,雙手捋了一次袖袍上的褶皺,斯文的拱手行了一禮,笑道:“二位貴客不知對我天寶齋的情報可滿意?”
沈琴蘭沉默不語,思量起金袍女子口中的“大物”。
白唐瞥了眼她的神色,深知對方的憂慮,抱怨道:“還不如不說,兩千塊元玉花得姑奶奶我這個心疼。”
田紙昇頓愣,目光放在紗簾后那張嬌柔的臉上,心想堂堂白虹闕的谷主,長得倒是嫻靜,說起話來怎地俗得跟個山野村婦似的。
三樓的那場談話,田紙昇身為主管自然有權利聽得一清二楚,也知對方的怨氣因何而起。
“白谷主莫怪,畢竟這其中涉及的不是些許末流勢力那么簡單。我天寶齋常年網羅各大勢力的消息,自然也得罪了不少人,損失的可遠比你們付出的要多,因此要價自然也要高出一些。不過針對客人的信息我們的保密性可是做到了極致,這一點二位想必也早有耳聞。”
白唐冷哼著撇過頭去,不想理睬他。
沈琴蘭說道:“除非肯出高價對吧。”
田紙昇笑容僵住,尷尬不語的笑了兩聲。
沈琴蘭開口道:“說吧,何事?”
田紙昇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趕忙說道:“我天寶齋想與二位做個買賣,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白唐聞說立即捂著手腕上的玉鐲,略露慌色的說道:“我的大金豬里可沒錢了。”
沈琴蘭目光怪異的看了她一眼,心想白唐、白糖,果真單純,她這么一說倒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了。
“殺人?”
田紙昇一聽來了興趣,笑問道:“沈首座怎知在下的意圖?”
沈琴蘭說道:“你身上有一縷微乎其微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