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彎腰靠近尸體。
變故晝起。
無數細刃迎風撲而來。
那持刀修仙者猝不及防。
只躲過一半。
另一半細刃還是扎扎實實的落在的身上要害處。
頓時。
一命嗚呼。
兩個同階修仙者生死相搏。
竟是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蜚瑜。
妄我待你如摯友般。
你卻這般待我"
使出細刃的修仙者艱難地爬起。
卻是又跌倒下去。
半晌沒了動靜。
沒想這還沒動手。
陸英東卻是成了這坐收現成的漁翁。
后面還有包括沐星眸和古云庸在內。
相當多的各門修仙者會趕上來。
未免夜長夢多。
陸英東輕輕一縱一躍。
來到兩人尸體前。
先搜了下那持刀的人。
找出'天魁記名牌'。
再把其雜物收納于包中。
正待轉身。
卻聽得'哧~咝~'的微微聲響。
"誰"
陸英東一驚。
這一急轉身。
才發現是原躺在地上的修真者蠕動了一下。
那發出細刃攻擊的人竟是還沒死。
正睜著眼看。
再細一看。
只見左手中還扣了三枚長細刃。
不由急退了兩步。
心中暗惕。
眼中戒懼。
陸英東心下暗惱。
這兇險的修仙世界。
自己的閱世經驗究竟還是少了。
差點犯了和那持刀人一樣的錯。
"咳咳。
安......心。
我沒......沒有惡意"
那躺在地的人緩緩放下手中三枚細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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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道:"我......我叫陶寂。
你剛搜刮過的那人是我......咳。
咳。
我的師兄"
"噢"陸英東已將天羅軌針扣在手中。
"一入天武戰魁賽場。
便突然朝我兩人動手。
只......只為奪取那'天魁記名牌'。
便忘恩......負義。
出賣師門"躺在地上的陶寂有了一絲笑意。
"現......在。
果然是天理昭章。
報應不爽"
"我現在主心脈已被擊斷。
生機漸逝。
所以。
陌生人。
我只求你幫我做一件事。
我便告訴你......你一......個重要秘......密"
話說到最后。
已是出氣多。
入氣少。
臉色和眼瞳也逐漸呈死灰。
看來。
活不了多久。
除非是煉形期大成。
或許才有可能挽救。
"好。
你說便是"
陸英東見此人眼瞳外泛。
神采轉暗。
怕活不了多久了。
手中的軌針沒有放下。
這種詭異莫測的修仙世界。
誰知道對方是不是扮豬吃老虎。
"到......到天山坊市......柳葉巷的二十九號牌頭。
把這......這個。
"
陶寂氣若游絲。
抬起左食指。
微指了下自己的右胸口處道:
"交給一個......個女人。
她叫岑......曦!她會......會給......"
最后一句話。
那陶寂沒吐出來。
慘笑了下。
眼神一轉。
頭一偏。
竟是去了。
陸英東一試鼻息。
已然斷氣。
只說了如何找人。
這位仁兄卻是來不及說的'秘密'了。
罷了。
這個秘密也隨一起埋葬吧。
雖然這樣想。
但陸英東還是把臨死前說的那個地址記下了。
陸英東也簡單搜了下的身體。
除了找到一些尖長細刃。
碎銀。
一塊'天魁記名牌'外。
還有一把地階下品的長匕首。
再有就是從右袖中找到的一張略有些殘破、泛黃的圖。
剝卷開來一觀。
圖正中畫的竟是一個周身散發出七彩光芒的女子畫像。
挑眉淡掃如遠山。
鳳眉明眸。
顧盼流離間皆是勾魄攝魄。
靈瓏膩鼻。
膚若白雪。
朱唇一點更似雪中一點紅梅孤傲妖冶。
簡直活脫脫一個從錦畫中走出的人間仙子。
女子神秘微笑著。
特別是她的頭部后面。
竟有層層銀色的火焰。
在銀火襯托之下。
這女子恍若仙神般虛幻。
隱隱給人種真實但又不甚真實的奇怪感覺。
看到這栩栩如生的銀火。
陸英東突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
許久沒用的銀極帝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