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德胡想的就是現在拖住天樞幾人,現在在場的暗閣老一派,就只有他的身份高一點,但是由于他這個人在暗閣的風評一直都不好,在他擔任暗閣長老這些年,一直都是只顧自己,又是還會把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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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交給對他不滿的人,有時還會欺負一下地下的暗探,中飽私囊。所以并沒有多少暗刃愿意聽他的。
天樞在的時候,一直壓著他,使他不敢亂來,結果現在天樞已經被打上了叛徒的標簽,所以他更是得意忘形,想要將之前天樞打壓他的仇報了。
“你知道事情的原委么?既然不知道就不要亂說,恐怕就你自己說的話,你自己都不相信,還指望欺騙下面的兄弟們”,天樞鄙夷的看著德胡說到。
“閣主之所以帶著暗刃出去,難道不是為了在場所有的弟兄們的將來么?這些年暗閣犧牲的弟兄們有多少你不知道么,但是現在只有枯木石碑一大堆,有誰還知道他們的事跡,閣主這次出去就是借此將暗閣的功績公諸于世,讓弟兄們不在死后無人敬仰”。天樞乘勝追擊,直接將葉云逸此前做的事情說了出來,堵住德胡的臭嘴。
“是么?如果不是葉云逸,我們何至于此淪落為朝廷的走狗,他想成為走狗,但不代表我們也愿意”,德胡眼看自己在氣勢上被壓,只好暴怒起來,亂說一通。
“住嘴,葉云逸也是你配叫的,你一個小小的長老,直呼閣主其名,看來你是要叛變啊”。天樞抓住對方的漏洞,直擊要害。
此前葉云逸在的時候,沒有人敢直呼其名,就連劉函都不敢,再加上暗閣閣主的威嚴,讓其他人都是對葉云逸很是追崇的。而且葉云逸也是念及舊情,沒有對這些老人開刀,畢竟他們都是幫助上一任閣主一起走過來的。
然而當葉云逸帶著暗刃離開后,在季痕的攛掇下,幾人瞬間脫去往日的偽裝,直接開始了他們的野心。
”再說了,你別忘了,我們暗閣存在的目的,是為保住楚國,而且還是直接聽命于楚皇的,你罵現在的我們是朝廷的狗腿子,那此前的你又是什么,如果沒有閣主幫助我們脫離了楚冕的控制,這段時間你們還活在楚皇的控制中,現在你們過習慣了別人的給予,現在卻跳出來反咬一口,連狗都不如”。
天樞字字誅心,就連站在她后面的墨邪這個暗閣的老一輩大長老都臉色變了一下,畢竟這一罵,等于是把他一塊兒罵了進去。更別說其他的暗刃了,早就愧疚的低下了頭。
“哼,巧言令色,不過是張著張嘴吧了,等劉函暗使他們回來,要你好看”,德胡見自己討不到好,只好和天樞這邊僵持下來。盡管他看到了天樞身后的一老一少,卻沒有在意,以為是天樞不知道在哪兒找的幫手,并沒有放在眼里。
這也不怪他,畢竟墨邪在的時代,是上一代,而墨邪哪怕在在暗閣的時候,也是經常見不到人影,而且之前有好幾年的時間,自從上一任閣主心灰意冷離開后,他就進宮去負責高祖的安全去了,沒有在暗閣大本營。
而德胡憑借著溜須拍馬的功夫,討得季痕,劉函幾人的歡心后,在墨邪不在的情況下,將他任命為長老,而且他上任的時候,墨邪已經不在暗閣了。
所以他不認得墨邪很正常,要是他知道,站在他不遠處的那個老頭就是暗閣威名赫赫的大長老,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
天樞幾人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墨小耶也是第一次來到暗閣大本營,一雙好奇的眼神到處瞎飄。
突然想到什么的德胡,吹響了暗閣特有的密哨,只不過天樞能明顯的感知到,這哨子和暗閣的很像,卻是有些許的區別。
“外哨”?一直站在天樞身后的墨邪卻很清楚這個德胡吹的是什么哨子,于是脫口而出。
“呦呵,居然有人知道外哨,天樞,看來你還是有幫手的么,說說吧,是楚國那個州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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