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狂徒敢跟劉暗使這樣說話,不想活了”?劉函都還沒有說話,后面的人就已經跳出來給他找場子了,畢竟要是這一次葉云逸回不到暗閣,那么劉函必然可以成為當下暗閣最有實力的人,現在正是討好劉函的時機,他們怎么可能放過。
“什么時候暗閣的人都是些只知道溜須拍馬的人了,劉函,你太讓我失望了”,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鎖住天樞后面的那個老人的時候,墨邪卻不緊不慢的說到,絲毫把周圍的一切沒有放在心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住嘴,你有什么資格說話,這里是暗閣”這個時候被壓著的德胡捂著傷口,大聲的向著墨邪罵道。
“怎么這聲音好熟悉”,享受著眾人目光的劉函心中一慌,這個聲音怎么像極了那個人的聲音。劉函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這才看到了一直站在天樞后面的墨邪,依舊是那張熟悉的臉和顯目的胡子。
一身青衫黑袍,沒有什么其他的動作,就那么靜靜的站在那兒,在劉函的眼中卻是一座巨大的山峰擺在自己面前,讓他不敢絲毫的動彈。
“墨,墨邪,墨長老,”劉函難以置信的看著墨邪,說話都已經斷斷續續的說不出了,因為這個人在他們的記憶中的印象太恐怖了。
“看來你還認識我,就是不知道我這把劍好久沒動了,生了不少的銹,能不能砍的動你們這些人”,墨邪左手一伸,一把劍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眾人完全不知道這把劍是藏在什么地方的,哪怕剛剛墨邪動手了,其他人也不知道他是怎樣出的劍。
墨邪把劍搭在自己的右手臂彎上,借助自己右手的衣袖擦起了劍身,邊擦邊若無其事的向前走了幾步,一雙黑白的眼睛輕輕的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此前圍在一起的暗刃們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幾步,只留下場中的劉函等人在場中心。
“噗通”,就在劉函剛剛跨出幾步的時候,劉函以前那倔傲的神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發自靈魂的恐慌,他已經感受到了墨邪身上的殺氣,那是一種窒息的感覺,于是,劉函不自覺的直接跪在了墨邪的面前。
“大長老,你聽我說,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劉函這個時候拼命的想要解釋什么,而不是估計自己的地位了。
“哦,是么?那你說說,我聽著,反正今天這把劍拔出來后,你是知道后果的”,墨邪并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平靜的看著劉函,似乎答案要是不滿意,他就會直接動手。
“我知道他是誰了,他是暗閣的大長老,暗閣隱藏的最強戰力,”此前一直說知道他是墨邪身份的暗刃,這個時候才有了機會說出墨邪的身份。
“想什么呢?暗閣的最強戰力不一直都是閣主么?什么時候冒出來一個大長老了”,一些不知道當年事情的人紛紛質疑他的話。
“你知道什么,我當上暗刃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那個角落乞討呢?上一任暗閣最強的戰力就是那個,”說著還指了指提著劍走向劉函的墨邪。
“上一任暗閣閣主是高祖的父親,太祖楚皇親自任命的,但不是暗閣最強的存在,我們暗閣真正強的就是墨邪。只不過他是武癡,只對劍術感興趣,加入暗閣后就一直在外面執行任務,很少在暗閣大本營露面,太祖覺得暗閣需要一個能夠管理暗閣的人出來擔任閣主,所以才有了我們的閣主”。
那名年老的暗刃不斷的給自己身邊的人講述關于墨邪的事情,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不管是什么樣危險的任務,在他面前都能完成,當時我們的高祖在遼國當質子,后來我們楚國緩過勁來后,準備迎回高祖,結果遼國不同意,他一劍闖進遼國的國都,也就是現在燕國的國都,無人擋得住,要不是當年的燕國國師東方虞在,估計燕國的國君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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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他的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