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外面的人如臨大敵的看著門口的時候,葉北疆慢悠悠的拿著一壇酒走出了大門,然后斜靠在大門上,自顧自地飲起了酒,完全沒有將這些包圍他的守軍放在眼里。
而在守軍的眼中,沒有穿著盔甲的葉北疆,一身簡單的棉衣穿在身上,前額有些白發遮住了一只眼睛,剩下的頭發直接用一個發髻擦起來撩到后面,筆直的劍眉,帶著一種無形的殺氣。
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形象,在圍在客棧外面的大軍卻如同前面的是一只深淵巨獸在他們面前。
“荊州,刺州,臺州,林州郡,好樣的啊,”葉北疆喝了一口酒,斜眼飄了一下遠方飄著的大軍旗幟,輕蔑的笑了笑,然后一個一個的點出名字。
在葉北疆強大的氣勢威壓下,還剩下的幾個其他州郡的領頭武將都是靜靜的握著手中的刀,葉北疆給他們的威脅太大了,哪怕身后跟著的幾萬大軍,都不能給他們安全感。
(本章未完,請翻頁)
“刺州的,認識那把劍不”,再次喝了一口酒的葉北疆對著刺州方向的人喊道,還用頭示意了一下場中央插在蔡密身上的那把劍說到。
這時其他的人才注意到,插在蔡密身上的那把劍的不尋常,一頭霸氣的龍頭盤踞在劍柄上,劍身通體用黃金點綴,龍身圍繞著劍纏繞而下,直至沒入蔡密身體的哪一部分劍刃。
“這劍,這劍”,刺州那邊的將領看清了劍的樣子后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因為這把劍的意義太重要了啊,那可是象征著楚國至高威嚴的楚皇劍,一定意義上,楚皇劍甚至要有比兵符好使,因為在楚國的權力劃分里面,這把劍除了楚皇,他就是最高的存在,而且還是軍權最高的存在。
“我十四歲從軍,楚都禁軍六年,青云城十七年,十七年前,打退遼國的進攻,以三萬守軍打退遼國軍神宋玄,將楚國從亡國的邊沿拉回來,兩個月前,再次打退燕國的二十萬大軍,燕國另一軍神謝望自殺謝罪,這十幾年間,大大小小的戰事不計其數,如今卸甲歸田,算不算叛徒”。
這些州郡要截殺葉北疆的接口就是叛國,但是誰都知道,這不過就是無稽之談,楚國誰都可能叛國,他葉北疆都不可能。
“算么?算么”?葉北疆憤怒的質問起周圍的人,目光所到之處,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葉北疆的眼睛。
“這把劍陪了我十七年,今天可算是要見見血光了,誰想死,來吧,我成全他”。葉北疆每說一句,就往前走一步,直到走到了楚皇劍旁邊,左手提著酒壺,右手拿著楚皇劍,質問在場的所有人。
“抱歉,葉將軍你沒有叛國,我們也是真心的佩服你,但是,職責所在,對不住”,一個將領穩住心緒說到。
“是么?那你告訴我,你是軍人,軍人的職責是什么,是來殺我的么,還是說,你那個郡守的話就是職責?”眼看終于有人說話了,葉北疆看向對方,聲嘶力竭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