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大家呢?”
“他們都走得差不多了。”
“哦。”
。。。
回到家的任可員一頭栽倒在船上,看了看時間,凌晨嗎?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這一覺睡到了下午。
“哥,起來吃飯了。”
“哎,你讓他在睡一會兒。”
“好吧,媽,你說送哥回家的那個人是誰啊,不會是嫂子吧,哈哈。”
“我覺得也是,那女娃子不光長得好看,人也好。”
“嘻嘻,哥還是有眼光的。”
吱呀。
任可員推門而出:“哦,不用了,我已經起了,你們剛剛在說什么呀。”
搖晃著身子,任可員坐到了椅子上。
看著眼前兩人,眨巴眨巴眼睛,卻發現兩人驟然穿起了黑色衣服,留著胡子,嗯?胡子?
任可員瞬間清醒,搖著頭看向四周,卻發現自己在一個黑暗的房間中,這里什么都沒有,除了眼前這兩人。
“哥,醒了,你那藥也太給勁了,直接睡了三四天。”
“娘的,那小子怎么說?”
“額,那小子說了句,讓我們自己小心。”
“釀皮,告訴他,再給他一次機會,否則,這小子的命就,哼哼。”
“你們,是誰?”任可員搖晃著腦袋,想要讓自己清醒,可是,體內的神力仿佛被什么壓制住了,非常遲緩。
“我們是誰?呵呵,你不需要知道。”
“哼,想要活命的話,就告訴你弟,去這個地址。”
兩人拿了一張紙,上面寫著一個地址,任可員一看,這不就是以前新聞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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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地方?這地方絕對不能讓任云山去。
任可員死死的盯著兩人,腦中思考如何擺脫兩人。
“呵呵,別想著掙脫,這可是老大親自布下的禁制,就算是老大親自來了,沒有一兩個月也休想掙脫。”
“你最好還是聽話。”其中一人將一把長刀抵在任可員脖子上,冰涼的感覺刺激著任可員的神經。
“現在,想好了嗎?”
“你們,殺了我吧。”突然,任可員抬著頭,盯著兩人:“叫我弟去那里是不可能的,我知道,我弟去了,肯定會死,就算他去了,我也是死,那么,你們殺了我吧。”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雖然這么說,但是那人明顯還不敢把任可員殺了。
“哥,看來不讓他吃點苦頭,他不知道社會多么殘酷。”
“嗯,留著這小子一口氣就行了。”
。。。
“啊!”
城市中,一個隱蔽的地下室,其中不斷傳出恐怖的叫聲。
。。。
而另一邊。
任云山看了看時間:“半個月了,哥還沒有搞定嗎?不應該啊,這個破地方,不可能啊,三羅門可是老爸花了多少功夫才讓哥領悟出來的,就那點手段,頂多三天,不可能要這么久啊。”
“怎么樣,你想好沒有?”任云山手機中傳來聲音,屏幕中,只有那名男子,卻不見任可員的身影。
此時的任可員低著頭,看著攝像頭,心思卻并不在這件事上,想要逃出去,并不難。
可是,任可員不想逃,這幾天,他很舒服,很久沒有被打過了。
心里長時間壓抑著許多東西,這幾天,任可員終于解脫了,疼痛一直刺激著他的神經,這讓他對以往的許多看法產生了偏差,不再糾結。
“呼!我走了,不用送了。”說完,任可員將繩子掙脫,緩步離開。
這是病態嗎?
任可員在想,為什么有點迷戀這種感覺,不行,這是不允許的,我不應該有這種想法。
呼,冷靜。
“哥,他走了。”
“艸,還不追!”
“可是,追得上嗎?”
“釀皮,怎么會這樣?”
“哥,要不算了吧,這一趟,啥都沒得到,還浪費這么久,這兩兄弟就是兩塊硬骨頭,這兩天,什么酷刑沒用過?你也看到了,那小子,就一直叫,有的時候還笑起來了,把我都嚇了一跳,這兩兄弟都有病,算了吧,惹不起,我們還躲不起嗎?”
“你他媽,我們跑了,老大會放過我們嗎?”
“不干了,反正我不干了。”
“艸,滾吧,快去收拾東西,釀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