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心中一萬頭草尼馬飛過,要不是打不過,自己可真想將這老油條按在地板上瘋狂摩擦,別人收徒都講究你情我愿,你這強買強賣似乎做的有些過火了吧!
于是強壓下心中的思緒,還是開口說道:“小子初來書院,本是籍籍無名之輩,哪入得前輩之眼,要是跟隨前輩而去,內圍師兄們可不得將小子打破了頭。”
一旁的云飛揚看沈哲的眼神更加銳利了,仿佛再看什么稀世珍寶,開口說道:“你說的那些個內圍師兄,沒幾個頂用的,就那幾個王都弟子,勉強順眼一點,不過,在老夫眼里,你小子可比他們順眼多了。”
沈哲也知道自己和面前的這老家伙是解釋不通了,隨后便開口說道:“你這人怎么油鹽不進呢?我都說了,我就安安心心當我的外圍弟子了,你就不要再打擾我了好么?”
說著,便跑到自己房間之中,關上了門,不過這顯然是沈哲做的最錯誤的決定……
云飛揚沒有離開,反倒是饒有趣味地在屋外喝了一口酒,清酒入肚,云飛揚可沒有閑工夫再陪沈哲嘮嗑,屋里的沈哲只聽見他哼唱起一段永生難忘的魔音:
“大河向東流啊!我的壺中沒有酒,今天你就跟我走,不走也得走……”
這聲音仿佛被加持了一股股真氣,讓屋中的沈哲好不煩躁,倘若他再唱下去,自己這剛升上來的雕者五段都恐有掉落境界的風險,用力捂著耳朵,甚至是用了棉花,都不頂用,仿佛這聲音是直入靈魂的。
沈哲實在是沒了法,便打開了房間的門,只見云飛揚躺在謝悠悠的房頂,悠閑地將手中葫蘆酒壺中的液體倒入自己的口中,見著沈哲出來,云飛揚開口問道:“小子,想好了?要不要做老夫的第七弟子。”
沈哲看了看云飛揚,開口說道:“我能說不要么,你老人家可不得再來一次,我可受不起這天籟之音的洗禮。”
云飛揚聽完沈哲的嘀咕,開口說道:“你小子還算上道,也不枉老夫走這一遭,莫讓你那幾位師兄師姐等急了,既然你都跟老夫走了,那老夫也得送你一點什么!”
沈哲聽了云飛揚的話,總算覺得這老家伙靠譜了一點,畢竟有好處拿,怎么也得接住了不是?
開口說道:“雕生級雕刻品隨便來幾件,如果有雕士級的我也是不介意的。”
云飛揚看了看之前還在一年嫌棄自己的沈哲,一下暴露出本性,倒也覺得有趣,不過對于沈哲的言語他沒有過多回應,只將隨身的一個酒壺拋出,開口說道:“我這腰間的酒,可是收你幾個師兄師姐的時候,都沒有送過,你這小家伙可是獨一份,可得收好了。”
沈哲接著云飛揚拋過來的酒壺,臉上剛才還欣喜的神情也暗淡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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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家伙就打算這樣把他打發了,真當他是個軟柿子,有那么好捏?
不過在定睛一看,這酒壺材質可真不錯,至少是四級上品的木質了,不過用來裝酒是不是有些暴殄天物了,但想到這樣的材質都能用來裝酒,這老家伙可不就是個實實在在的大腿么,這樣想著,心情倒也舒暢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