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年剛轉身想離絕色公子遠一點,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道聲音,“秦公子,可否去外面的畫舫一敘,葉綠竹的身世,在御神機可不是只有朱胖子一人知道。”
這是,千里傳音!
秦佑年神色一緊,回過身發現那位絕色公子已經下樓正笑望著他。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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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年一把拉過朱胖子說了“我離開一會兒”,也不管美色蒙眼的朱胖子聽沒聽進去,便直直的跟著絕色公子下了樓。
有鳳來儀樓對面的河邊停了一艘精美畫舫,飛檐樓閣,說不出的氣派。船頭迎風飛舞的一個巨大燈籠上,龍飛鳳舞寫有兩個大字——“拓跋”。
跟著絕色公子上了畫舫,便有兩名模樣清秀的侍女拉開圍簾。
茶臺旁,
秦佑年和絕色公子相對而坐,離得近了,能聞到絕色公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脂粉味,這廝應該常年在帷內私混。
秦佑年拱了拱手,不確定道:“拓跋公子?”
哪知絕色公子聞言,掩嘴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緊接著伸出手指在自己的胸前輕點了幾下。
幾個呼吸間,兩座傲然雄峰差點撐破了絕色公子的衣裳,赫然涌出眼前。
絕色公子解下發箍,任由青絲垂落而下,抬手把發絲往耳上攏了攏,笑道:“秦公子,現在可還要稱呼我為公子!朱胖子可是一直叫我惡婆娘。”
“這………”秦佑年瞪大雙眼半天說不出話來,大變活人的戲法他見過不少,但是像絕色公子這樣,能憑空變出幾斤肉來,并且還這么鼓的,當真是頭次見到。
秦佑年不由的多看了兩眼,即使有鳳來儀樓里最傲然的花魁,也比不過女子胸前來的波瀾壯闊。
秦佑年收回目光,看向女子的臉龐,眼前的人兒,肌膚白里透紅,吹彈可破,如一方晶瑩美玉般惹人遐想。
他終于想起來,此人正是那日在御神機一樓大殿繡荷花的女子,隨即輕咳兩聲,掩飾尷尬說道:“若是女俠找我并無重要的事,我就回去等如畫姑娘了。”
此女子,可是朱胖子千叮嚀萬囑咐莫要招惹的人。若不是聽見一道輕輕鎖門聲,當秦佑年得知對方身份的瞬間,話都不會說上一句,起身就跑,無奈形勢逼人,令他正襟危坐。
只可惜,出門太急,木匣子沒帶,真要打起來還能過上兩手。
女子始終淺笑,泡好茶,放一杯在秦佑年跟前,說道:“難道是我不好看嗎?讓秦公子待上片刻也不肯?”說完,她輕咬住嘴唇,低垂眉眼,再抬眸看時,水霧彌漫,似怨非怨。
“好一個勾人的女子”。
秦佑年別過頭去,冷聲道:“還請說事吧,這樣浪費大家的時間。”
女子眉宇間閃過一抹殺氣,緊接著消散一空,她用手托著下巴,說道:“我叫肖清漪,我的任務是殺了葉綠竹,為何遲遲沒有動手,只是想和保護葉綠竹的人做筆買賣,怎么樣?秦公子,可有時間坐下來好好喝杯茶了,你要知道我想殺葉綠竹,你和朱胖子誰都攔不住。”
秦佑年想了想,拿起茶杯一飲而盡,放下茶杯說道:“肖小姐不妨說來聽聽,具體是什么買賣?我就是個二流高手,虧本的買賣我不做的。”
肖清漪給秦佑年倒上茶水,娓娓說道:“十五年前,靠近嶺南一帶的維景,倉水,西寧三城突發瘟疫,朝中太醫列出的十幾個藥方用遍了,可效果甚微。隨著瘟疫擴散的范圍越來越大,當朝靐公在沒覲見陛下的情況下,擅自領軍坑殺了三城十五萬人,并沒有遏制瘟疫的擴散。靐公見情況不妙,下令屠城,幸好一個枯槁老人的出現救了三城僅存的人,此事平息后,亂殺無辜的靐公,不但沒有被判欺君罔上的罪名,反而加官進爵權侵朝野。”
“而我,就是靐公坑殺的十五萬人里,刨的雙手血肉模糊,唯一從泥土里活下來的人。爹,娘,還有被那些兇神惡煞渾身盔甲的人趕出城的爺爺奶奶,叔叔嬸嬸,哥哥姐姐,他們全都不見了,只剩我一個人孤零零的,那天晚上真的好冷,冷的我想鉆回土里找爹爹和娘親。”
肖清漪緬懷過往,兩行情淚悄然劃過臉頰。
官方吐槽:“秦公子,你們就迫害朱胖子吧,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