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頭眨眨眼,小聲問道:“秦小子,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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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再多就拿不走了。”秦佑年點了點頭,兩人抱著蘿卜就往林間跑。
夜里,
生啃了兩根蘿卜的元老頭出餿主意,把白蘿卜烤著吃,燒著吃,變著花樣吃,吃的肚子脹鼓鼓的,接連放了十幾個連環響屁。
到了半夜,兩人鬧肚子,“稀里嘩啦”一個比一個厲害,位置換了一個又一個,把地刨的千瘡八孔,方圓三里地,臭氣熏天!
秦佑年指著元老頭,已經沒力氣罵他了。
直到第九天,遇見一伙山賊在河邊清點搶來的財物,總共五六個人,快馬五六匹,十來個包袱盡數打開,當中衣裳居多。
秦佑年,元老頭相視一笑,苦日子到頭了。
山賊頭目背靠樹干,懷里抱刀,注意到不遠處的秦佑年兩人,不過兩個叫花子而已,山賊頭目瞪了兩眼,又揚了揚懷里的大刀示威,笑著露出一口大黃牙,顯然沒把他們放在心上。
秦佑年對此甚是欣慰。
山賊本就是劫道,燒殺搶掠過活,干著為禍老百姓的勾當,秦佑年強搶了他們也算是為民除了一大害,若是換作其他人,身無分文的秦佑年還真不一定能下去手,最次也要拿出幾兩銀子走走過場。
“秦小子,你不用動手,老道我行走江湖幾十年,被兩條狗咬的上竄下跳,屁股現在還有點痛,正愁憋了一肚子火,找他們發泄發泄。”元老頭嘿嘿直笑,搓搓手,提著木劍走上前。
秦佑年聳聳肩,側身靠著樹干。
眼前的山賊只是仰仗著大塊頭,會耍幾招三腳貓的招式便為禍鄉里,作威作福慣了,見元老頭手持一柄木劍走來,頓時面露譏諷,怒吼一聲“哪里來的叫花子,滾遠點,別掃了大爺的興。”
元老頭不為所動,直直走向山賊,手里木劍只是抬劍,刺劍,撩劍三招,在尋常不過的三招,就連剛學武的少年使起來都比元老頭要來的好看。
以前劍出懸山劍宗,威力巨大的劍招也就那么幾個,剩下旁枝末節的招式,再經過演變又自成了數個流派,當中最為出名的便是“聚散流沙”,“浩然天下”,“橫天一派”,而讓天下劍修認同是正統流派的便是“浩然天下”,因為那是一群敬畏懸山劍宗的劍修所建。
在有心人的眼里,浩然天下只不過是一群嘩眾取寵的跳梁小丑罷了,口號喊的響當當,所做的事,卻是明面一套背后一套。
懸山劍宗的招式,老神仙沒教過秦佑年,只不過閑來無事的老神仙曾演練過幾個起手式,和元老頭劍出的劍風,如出一撤!
秦佑年看的直皺眉。
江湖上曾有一個門派模仿懸山劍宗的劍風走歪門邪道的路子,一夜之間,上上下下五百口子人被屠戮了個干凈,連雞犬都沒放過。
懸山劍宗至此成了“禁忌”,就連被譽為正統流派的浩然天下,劍風囊括百技,各有不同,卻沒人再敢臨摹。
秦佑年眉頭越皺越深,至于元老頭在院子里給他說的那些話,當見到劍風時他開始有點相信了,劍出大風流,雙袖顯龍蛇又是怎樣的一副光景。
那伙山賊只敢在尋常人家吆五喝六顯威風,連個木樁馬步都扎不穩,又豈是元老頭的對手,一時間抱頭鼠串,哀嚎連天。
山賊頭目更是不堪,看著一柄由小變大,直逼頭顱而來的一柄木劍,這廝當場嚇的尿了褲子,直接暈了過去。
元老頭罵了一聲“晦氣”!
氣沒出夠的元老頭收劍,指著剩下雙腿打顫的山賊,破口罵道:“就你們幾個小王八蛋,學別人落草為寇打家劫舍,信不信老道我一腳踢死你們。”
秦佑年上前抱住元老頭,元老頭掄直雙腿在空中踢了十余腳,一臉不爽的示意秦佑年放手。
放開元老頭,秦佑年蹲下身,問道:“你們知不知道附近哪里城鎮?”
元老頭一拍腦門兒,豎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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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屁道:“秦小子,還是你考慮周全。”
秦佑年轉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