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年俯身,扒開看了傷口并沒有發黑中毒的跡象,說道:“箭上沒毒,要把箭矢扒出來嗎?”
元老頭疼得滿頭是汗,點頭說道:“把剛才那支箭先拔出來,不是……”
秦佑年聞聲,出手干凈利落拔出箭矢,問道:“元老頭,不是什么?”
“不是左邊那支,是右邊那支,你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啊?”元老頭臉色煞白。
“這樣啊,那就先拔右邊的。”秦佑年又把箭矢插回去,再快速拔出右邊的箭矢,絲毫不拖泥帶水,速度之快,拔箭不帶出一點血花。
“我的個親娘唉!又多進去了一寸!”
元老頭趕緊擺手示意秦佑年不要再拔箭了,他挪動身體遠離秦佑年,這小子擺明是誠心使壞報眼前仇,若是再讓他來幾下,簡直痛不欲生,干脆抹脖子自殺謝罪來的痛快。
秦佑年扔掉箭矢,拿出吃一塹長一智,后知后覺才去買的金瘡藥,上前按住元老頭把金瘡藥灑在傷口上,并簡單包扎一下。
元老頭見躲不過去,含淚道:“秦小子,拔出來插回去兩次了,萬事我們都好商量,能不能不要再折磨我這把老骨頭了。”
秦佑年聳聳肩,無辜道:“元老頭,是你說不拔我才插回去的。”
“怪我。”元老頭牙齒緊咬,恨聲道:“秦小子,現在拔出左邊的箭,你要是再找理由插回去,大不了被你身后的人追殺,我也要把你吊起來鞭打三天三夜。”
如果箭矢不拔,元老頭還能勉強起身走動,屁股雖然痛但是能忍受,現在反復兩次來回插,足足往里面深了兩寸,不足以傷筋動骨,但也疼痛難忍。
元老頭忍住罵娘的沖動,轉頭看向正在挽袖的秦佑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秦佑年于心不忍,右手握著箭矢,左手按住,跪著一只腳提醒道:“元老頭,我拔箭了。”
元老頭點點頭,“拔吧。”
只是瞬間,秦佑年拔出箭矢帶起一抹血花,元老頭瞬間腳趾張開,屁股一翹,手指抓地,眼睛微瞇似舒爽,松了口氣道:“終于拔出來了。”
“咻!”
沒等秦佑年扔掉箭矢給元老頭上金瘡藥,突然一支箭矢破空,直逼面門而來。
一線天內不知何時出現一位身著淡紫色長衫的女子,左手握長弓,右手摘一支箭矢,站在那里似一尊怒目菩薩。
“元老頭,楚
(本章未完,請翻頁)
蝶衣追過來了。”
秦佑年身子迅速往后仰,左手手掌拍地,一個后空翻躲過直逼面門的箭矢,還沒穩住身形,耳畔便聽見元老頭發出一聲慘叫,“啊,又進來了,第三次了。”
元老頭夾緊雙腿,頭一直磕地。
剛拔出來的箭矢不偏不倚正好插在元老頭屁股中間,秦佑年趕緊上前,幸好,就差一寸,心里舒了一口氣,要真是對準了,后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