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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壇酒。
之后在連山劍墓的日子,楚蝶衣像瘋了一般,天沒亮就起床練劍,一直到后半夜才回屋,一天下來,只休息差不多兩個時辰。
連老神仙都忍不住點頭夸贊,“根骨不好,后天彌補,儒道一脈有此女子,元勝秋不是罪人。”
在懸崖邊秦佑年也問過瘋丫頭,“武道講究循環漸進,一朝一夕而來,而不是舍本逐末去追求一時的強盛。”
豈料瘋丫頭只是恬靜一笑,“觀音山有師傅的遺骸,有師傅的斷劍,我要去取回來,師傅拿命換來的東西,不能敗在我手里,假使以后不敵,雖死猶榮。”
楚蝶衣練劍去了,主動找老神仙,秦佑年愣在原地,久久才回過神來,想抱著壇子喝酒了,卻沒了那個只要在人多的地方就會遇見仇人的元老頭。
周而復始,夏去秋來。
老神仙拿著掃帚掃掉連山劍墓里的落葉,楚蝶衣跟在后面仔仔細細看著。久而久之,掃落葉的人換成了楚蝶衣,空閑下來的老神仙回到木屋整理出幾本武道手札,讓秦佑年,楚蝶衣日夜觀看。
經過一個夏天的暴曬,楚蝶衣的肌膚不復往日白皙水嫩,成了小麥色,簡簡單單的裝束讓她更具沖視覺擊力,修為突飛猛進,從原來的幾近三流高手,到如今的二流高手,劍出大風流多了幾絲神韻在里面。
啃完第三塊棺材板,秦佑年沒有絲毫懸念踏入一流高手行列,兵家圣決可出六字,輕抖出一手藏鋒劍花,老神仙說可稱為劍道小魁。
當晚,三人圍坐篝火旁,老神仙烤著兔肉說道:“那年觀音山百層石梯下,能驚艷天下的不止是上上品武學,初次殺人的她,背對眾生,手持一劍,走在石梯一步一步上山的身影,很穩。而她自詡是劍下的一個兵卒,天下只有一人可稱為劍道魁首。
歷時二十一年,六大宗師之首為爭那劍道魁首,不曾想阻斷氣運,真武不可見,陸地神仙更不可見。
至于儒道一脈的第九峰后見神仙,也成了無稽之談。”
秦佑年,楚蝶衣兩人靜靜聽著,見火勢小了便往火堆里添了些干柴。
老神仙突然問道:“佑年,如果有一天三十萬鐵騎一心向你,讓你顧家仇,你會如何?”
秦佑年古怪一眼,回道:“我娘生下我的時候就死了,老頭子能蹦能跳,何來家仇?”
老神仙轉頭看著楚蝶衣問道:“小丫頭,國破大義,家仇私恨,你會作何選擇?”
楚蝶衣想也想直接道:“回老神仙,晚輩不是圣人,做不出那等大義滅親之事,生我,養我,顧我的人,晚輩練武就是為了守護他們。”
老神仙輕輕點點頭,沒有再出言,只是把烤好的兔肉一撕兩半給了秦佑年,楚蝶衣。
第二天一大早,
秦佑年,楚蝶衣在元老頭的墓前三磕頭后,便起身下山,老神仙目送他們離開,之后拿著掃帚走進連山劍墓。
下山的路上,秦佑年雙手放在腦后,嘴里咬著一顆小草根莖,任由一股淡淡苦澀在嘴里蔓延開來,問道:“瘋丫頭,先去我那住上一段時間,還是直接去灌江口牛鼻子那里?”
楚蝶衣皺眉,一股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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