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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瞞過朝廷上的那些人。手腕不硬,加上二殿下示弱,葉綠竹是燙手山芋,你們握不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要是我兒子掉了一根汗毛,老娘踢碎白淳風的鳥蛋。”
“臭小子,以上是你娘的原話。”
“白淳風雖然善于謀斷,又精五行占卜之術,一紙計謀助唐子書平南方蠻夷之地,不受降,坑殺蠻夷降卒足足十萬,有小殺神之稱。白淳風官途大起大落,金鑾殿上的那位為何當初不殺他,朝廷上的都心知肚明,若是把葉綠竹握在手里當籌碼,誰也保不住他白淳風。”老頭子攤攤手,無奈道。
試問再高深的計謀如果孤掌難鳴也會變成一張廢紙。
太子在朝廷勢大,可絕五路,殺十方,這是眾所周知的事。白淳風想助二殿下龍袍加身奪帝位,明面上只有一個平南將軍唐子書顯然不夠看。
正是如此,一些見風使舵的文臣宦官都倒向太子一方,錦衣衛大督主雖然保持中立,曾言不偏袒任何一人,只要犯錯便會一視同仁。可錦衣衛和內務府來往頻繁,明眼人一瞧便瞧出端倪,這無疑是給太子一方吃了一顆定心丸,都知道錦衣衛直接歸陛下管轄,先斬后奏,皇權特許。
這一有意無意的倒戈,無疑讓二殿下頭頂雪上加霜,只能示弱太子,錯一步,連王爺都當不了。
沒有一個是笨人啊!
秦佑年不急不躁,只是瞪大眼看著老頭子,抬手劃了個圈,饒有興致道:“老頭子,你打算多久動手?方圓幾里安插了很多暗哨,今天拔了,明天又會在其他位置出現。”
老頭子喝口酒,滿不在乎的說道:“我來之前就已經殺干凈了,一不小心殺過了,把御神機的人也給殺完了,殺了也就殺了,白淳風還能說什么,想要用他頸上頭顱當夜壺的人太多了。”
秦佑年搖頭苦笑,能說什么?
老頭子手放在木桌上,接著說道:“葉綠竹消失在眾人視線里,兩方人馬都消停,本就是一灘渾水,再把明面搞得烏煙瘴氣,誰是誰都分不清,還談什么宏圖大業。拿女子做籌碼,你娘最恨這種人。”
秦佑年聳聳肩,說道:“所以,我娘已經恨上白大人了!”
老頭子點點頭,“回想當年,從戰場上逃出來的幾個跛卒強行霸占了幾個村姑。你娘當場發飆,當即砍下跛卒雙手,踩碎跛卒胯下鳥蛋,扔進虎籠讓他們自生自滅。”
“虎籠之刑!”秦佑年倒吸一口涼氣,娘親的手段狠辣卻大快人心。
老頭子輕撫下巴一撮山羊胡子,瞟了眼秦佑年,說道:“看棺材板的不是給了你一百萬兩銀子嗎,盡管大手大腳的去花銷,銀子花完了找我要,我去找你娘給。”
“得,我還是省著點花吧。”
送走老頭子,第二天一覺醒來,葉綠竹和她爺爺徹底沒了蹤跡,衣物錢財收拾一空,更像是搬家了。
秦佑年剛從葉綠竹家里翻墻回到院子,正好碰見跑起來一身肥膘一顫一顫的朱胖子,打趣道:“大哥,什么事讓你如此火急火燎,難道是有鳳來儀樓的楊媽媽不見了?”
朱胖子上氣不接下氣,休息片刻等緩過來,拉著秦佑年的手,焦急道:“昨天夜里,不光是我們的人,所有安插監視葉綠竹的暗哨都被殺了,一劍封喉,傷口不見痕不見血,好快的劍,好恐怖的修為。”
小院子里,秦佑年讓朱胖子先坐下,拿出每日一早都會有人準時送來的早點,放在桌上,笑道:“大哥,先吃點東西,白巖城最為出名的狗不理包子,嘗嘗。”
火燒眉毛的朱胖子哪有閑心吃包子,不過當他看見秦佑年慢條斯理拿手撕著包子吃,小眼睛亂轉,似乎瞬間明白了什么,早點沒吃收到消息就匆忙趕過來的朱胖子真餓了,拍拍肚子,拿起狗不理就大咬一口,之后趕緊吐出,舌頭差點燙掉,猴急的模樣,倒也出了點洋相。
“慢點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秦佑年笑了笑,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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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