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的風景線。誰不想一劍斬出令風云色變,連魑魅魍魎,鬼神仙佛見了都要低眉,不敢觸!”
“劍身輕盈,更適合女子,為啥非得苦練精壯男人所使的九環大刀?刀身寬厚不說還笨重。總而言之,刀,相對女子來說霸道了些。”說完的秦佑年又忍不住咕噥一聲。
“噗呲。”肖清漪頓時輕笑出聲,突然意識自己在秦佑年面前失了清冷,隨即輕咳兩聲讓秦佑年不解望來,動動雙肩,輕柔說道:“昨日在白巖城外說的那么清楚,就你這個榆木腦袋不知,那柄九環大刀名“屠手”,是問雁未過門的夫君所持武器,常年刀不離身,馳聘沙場多年。”
曉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世間最為難得的便是那入相思的癡情人兒!
可贊,可嘆。
“以物思人解相思,也許是最好的良藥。“想起放在家里的那只泛黃的草螞蚱,他和傻丫頭亦是如此。秦佑年一愣,訕訕笑道:“如今葉綠竹被帶走,肖小姐沒了目標,不知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肖清漪想也沒想直接道:“還能怎么打算,事情搞砸了,回京城認罪唄。難不成留在御神機和秦公子你打情罵俏,惹人笑話?”
秦佑年摸摸鼻子,心頭沒來由的一松,問道:“多久走?”
肖清漪突然轉過身來,俏皮的吐吐粉舌,說道:“就不告訴你。小男人,反正今夜無事,逛勾欄去。”
世間哪有女子假扮扮男人直言不諱逛勾欄去那煙花柳地的,除卻肖清漪,別無分號。
男子當中有喜龍陽之好,專門挑選那些長相白凈,身形羸弱的小相公,身上或多或少會帶些女人才有的胭脂味兒。
可肖清漪是個女子,去逛勾欄,來一出真情對對碰?
敢問白巖城的勾欄里,有哪位女中豪杰能碰過她!
秦佑年眼神飄忽不定的落在肖清漪的胸前,真的很重,也不知她女扮男裝時,怎么就包的那么平整。
肖清漪沒說話,突然抬手扔給秦佑年一個小瓷瓶。
秦佑年單手接住,問道:“這是什么?“觀音脫衣衫”我還沒用完呢。”
肖清漪白了一眼秦佑年,輕聲道:“這是一瓶上好的祛毒丹,里面有十顆,可解百毒。”
“多謝肖小姐。”
秦佑年點點頭,當即站起身,拍掉衣衫上粘黏的草屑,抱拳告辭,便抬腳離開紫竹林。
肖清漪望著秦佑年離去的背影,緊緊捏著雙手,然后松開,皺眉吐出胸口悶氣,再之后露出一個可顛倒眾生的笑容,“小男人,今夜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八九回廊上,秦佑年看見朱胖子滿臉焦急神色,急匆匆跑向御神機大門,趕緊出言叫住了他。
“四弟,我四處找你,轉來你在這,趕緊跟我走。”朱胖子一喜,眨眼便愁眉苦臉跑過去拉著秦佑年,腳下不停歇出了御神機大門。
路上,朱胖子邊走邊說:“四弟,官府那邊傳來消息,白巖城北門外的十里亭內死了五個人,官府接到報案便派出衙役前去查探,誰知剛觸碰尸體就突然暴斃了八個。嚇的不輕的兩個衙役慌亂逃回來說,那八個衙役臨死前無一例外都是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全身烏黑,并且死狀嚇人。此事驚動了城內的駐軍出城,第一時間封鎖了那片區域。”
秦佑年皺眉,說道:“毒死的?大哥,你懷疑是萬毒窟的人干的。”
朱胖子眼珠一轉,點點頭,唉聲嘆氣道:“御神機雖然撤回了在外的人手,可那些都是散修,人心不齊。萬毒窟聲名狼藉,沒人愿意接手,所以就落在了我這個管后勤的身上,也是命苦,真是怕啥來啥。”
萬毒窟的門人雖然很少在江湖上行走,但是神出鬼沒的他們,江湖上卻鮮有人愿意去主動招惹,只要萬毒窟的門人不為禍一方,不制造滅門慘案,死上幾個人并無大礙。
至于那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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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喊的響當當的名門正派誰也不愿意做那出頭鳥,主動去招惹萬毒窟,自然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去他娘的名門正派,難怪朝廷要一門心思的肅清整個江湖。
秦佑年扔給朱胖子一個小瓷瓶,說道:“二哥,三哥已經去了十里亭,但愿他們沒有觸碰那些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