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霸道,不過應該的。”
悟通小和尚咕噥一聲,轉身走向廚房洗手,出來時,披通肩的袈裟已經脫下洗了一遍,搭在院子的晾衣桿上,模樣哀怨坐回凳子上。
經過這一番折騰,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秦佑年兌現承諾,特意宴請悟通小和尚去紫薇府大吃山珍海味,喝了足足八壇胭脂。
吃飽喝足后,路過大開門戶,高亮大紅燈籠的胭脂樓,見到那些揮動手里絹帕,不經意間抖落肩上絲巾,隱約可見妙曼身段的粉頭姑娘,悟通小和尚頓時閉眼,嘴里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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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叨著“罪過,罪過……”,落荒而逃。
秦佑年看的直搖頭。
雪白衣落后秦佑年半步,緊了緊握著的劍,皺眉說道:“少主,不覺寺佛法高深,雖然也屬于江湖門派,可一直保持中立不偏袒任何一方。即使當年的至尊一劍常去不覺寺和老主持論道禮佛,相互之間也有一番交情,當懸山劍宗被滅門時,不覺寺卻沒有一點動作。如今悟通小師傅自詡羅漢轉世身,找上少主,很怪異!”
秦佑年露齒一笑,抬頭看了眼半遮面的彎月,反問道:“不覺寺是佛門凈地,不摻和江湖門派爭斗倒也說的過去。佛門口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懸山劍宗的人死完了也不見一個小沙彌前去超度亡魂,只能說明,不覺寺的頭頂有一柄懸著的劍,落下來,就能要了他們的命。”
雪白衣縮了縮瞳孔,驚呼一聲,“少主的意思,有人想要肅清江湖,先拿懸山劍宗開刀,殺雞儆猴?”
秦佑年嗯了一聲,偏過頭看了眼雪白衣,露出一個邪魅笑容,幽幽說道:“懸山劍宗在江湖上根深蒂固,聲勢更是如日中天,雪叔叔莫不是真以為僅憑一個半步真武的牧老鬼就能把懸山劍宗連根拔起,殺的一個都不剩?”
剛開始時,秦佑年和世人所想的并無出處,認為懸山劍宗壓勢大,住了天下一半的氣運,讓人眼紅,從而引發的滅門災禍。從這段時日或多或少表露的端倪來看,世間可見真武境的牧老鬼竟然出奇的安靜,況且御神機太上長老踏入半步真武,畏懼的不是牧老鬼,而是另有其人?
雪白衣擰著眉頭,他直來直去慣了,哪里又知道里面深諳的蜿蜒曲折,長嘆一聲,苦笑道:“還是做一柄劍來的輕松。”
秦佑年也不再去琢磨那些令人惱的事情,輕松了姿態,回家。
接下來這段時日,一直持續正月雪蓋屋頂,秦佑年都一直待在院子里御六劍拉著雪白衣陪練。
不得不說,雪白衣由最初的皺眉直到最后的點頭中肯,秦佑年的進步神速,實戰經驗,殺人技巧更加豐富。同時也在雪白衣的出言提醒下,秦佑年摘掉了吃力不討好的華麗招式,結果可想而知,出劍即是殺招,不浪費一絲力道,快,準,狠!
閑暇之余,秦佑年會去陳大娘家幫忙做些粗重活,變著法的給陳大娘改善伙食,一來二去,鄰里關系漸漸熟絡。
隨著氣候越來越涼,看著始終穿著一件薄衫的秦佑年,陳大娘打心眼兒里心疼他,拿出一點一點存下來的過冬銀子給秦佑年買了件加絨的厚衣,拉著秦佑年的手,還不忘嘮叨幾句:“背井離鄉的孩子,命最苦。”
厚衣雖然不華麗,卻是千金難買的暖人心!
秦佑年拿著厚衣笑著聽陳大娘的嘮叨,從早笑到晚,“心善的人,最美。”
回到家,秦佑年舍不得弄臟厚衣,便小心的放好,只有去陳大娘家時才會穿在身上。
穿著陳大娘買的衣服,陳大娘見了,高興!
悟通小和尚每天早出晚歸,去討萬家米,了卻前世種下的因果。討來討去也不見他手里的黃銅缽盂盛放了什么?每當秦佑年問起時,悟通小和尚只是搖頭嘆息說道:“萬家米,每家只要一顆米,難啊。”
悟通小和尚想去外面客棧喝酒吃肉改善伙食,就會拉著秦佑年躍上房頂一較高下。
屋后的地面上,兩道延伸而上的冰柱都快超過兩米了。
雖然每次都是悟通小和尚贏了,可他每次都笑不出來,再看身上的袈裟都洗的泛白了。
悟通小和尚化悲憤為食量,想著法的要吃窮秦佑年。
官方吐槽:(唉,本來想裝病請假,找一個特殊的理由,結果想了想,沒有找到,兄弟萌有合適的理由私聊我,現學現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