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之類的煩心事,我都聽的起繭子了,奈何他是老子,我是兒子。”
“百善孝為先,無后為大!家中長輩有此顧慮也是應該。”秦佑年看了眼翹著二郎腿,掏掏耳朵彈出一坨耳屎的王鼎鼎,哪有宦官公子的風度,隨即笑道:“好,五弟你不是吵架好手嗎?浩然天下那群龜兒子你去罵一罵他們,看看誰能贏!”
王鼎鼎一愣,在京城的那些紈绔公子里面,他可以說是打架沒贏過,吵架沒輸過,雖然被某些讀書人指著鼻子罵有辱官家斯文,王鼎鼎絲毫不在乎,隨即摩拳擦掌,拍了拍胸膛說道:“薄情讀書人,指的便是那浩然天下。四哥,放心,把吵架的事交給我,弟弟讓你看看什么叫舌戰群儒。”
秦佑年點點頭,說道:“去了浩然天下,你敞開了罵,他們要是敢還手,自然有人收拾他們。”
“得嘞。”在京城棋逢對手,罵的不痛快的王鼎鼎通體舒暢,練武多年,還是二流高手境界的他,終于有用武之地,只要不動手,即使文圣來了,王鼎鼎也敢撩其虎須,打其虎臉!
直到深夜,秦佑年出門香風撲面頓時撞了個滿懷,姑娘胸前的彈性十足差點把他給震飛,穩住身形,笑著丟出十兩銀子正好落在姑娘深深的溝壑上。
惹來姑娘嗔怪一眼,目光楚楚。
“嘚!”
姑娘胸口泛起一陣漣漪,銀子瞬間被彈飛,不彈不好,能彈是上品。
“多謝公子!”
姑娘臉頰緋紅的彎腰接住,夾緊雙腿,前凸后翹。
秦佑年不由的暗嘆有鳳來儀樓的伙食真好,把姑娘養的白白胖胖,多一分顯胖,少一分顯瘦。
走出有鳳來儀樓,一陣寒風從頭到腳。
秦佑年慢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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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
秦佑年站在城頭,目送三位哥哥離開,雪地里,三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跑的很快。
而一瘸一拐的楊媽媽抹淚城門口。
王鼎鼎在街上買了幾個燙手的肉包子,躍上城頭,背靠城墻,說道:“四哥,大哥不是說不讓送嗎?”
秦佑年拿起肉包子咬了一口,笑道:“他說他的,我做我的,腿長在我的身上,我來城頭看看風景罷了。”
王鼎鼎呵呵傻笑,輕聲道:“雪地城頭送兄長,又不是生死離別,這世間除了家里雙親,還有能讓我記掛于心的人。”
秦佑年握拳錘了下王鼎鼎的胸口,笑著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靠著城墻,嘆息道:“此次一別,再會京城時,江湖便要徹底變天了,刀劍無眼,身邊人無恙,是奢望,也是希望。”
王鼎鼎瞇眼道:“我這人很簡單,誰敢動我在乎的人半分,拼了命也要咬下他身上的一塊肉來嘗嘗味道如何!家父從小便教育我,要么當個真小人名聲掃地,也不要兩面三刀的讓人惦記。”
秦佑年微笑不語,凝眸望向遠方。
兄弟如手足,
誰砍我手足,
刨了他祖墳。
起風了,很大!
官方吐槽:(要開始了,要開始了,浩然天下那群龜兒子,我們的秦公子來了,請做好準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