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路少年愣神,咿呀一聲,往后跳開一步,木劍指著秦佑年,皺眉道:“你就是秦佑年?山上的師兄師姐說你是個大惡人,不能讓你上山去見老山主。”
秦佑年瞪大眼,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我?是惡人?”
攔路少年點點頭,露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道:“沒錯,你是秦佑年就是大惡人。”
攔路少年的一番舉動,讓在村子里練劍的幾位少年紛紛放下木劍,走到村口,成一字排開,怒目而視。
引起了眾怒。
被人罵做是大惡人,秦佑年糊涂了。
王鼎鼎看著眼前的少年們擺出的排場笑了笑,偏頭湊近秦佑年,小聲道:“四哥,你以前是不是在浩然天下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秦佑年顯然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瞪眼搖了搖頭,不明所以。
李陰山上前一步,和藹道:“不知幾位小道友為何稱我家少主為大惡人。”
共有六個持木劍的少年攔路,總不能一腳一個小家伙,恃強凌弱,以大欺小,怕是還沒上山就被浩然天下的那群讀書人用唾沫就給淹死了。最后落荒而逃,遭人恥笑!
秦佑年尷尬道:“我初來乍到,這大惡人的名號可有什么講究?”
攔路中間的青衣少年嗤笑一聲,淡淡道:“年前有個人把玉鼎宮給拆了,拔了老山主的胡須,還差點放火燒了百草園………諸多罪行馨竹難書!山上的師兄師姐說是一個叫秦佑年的家伙干的,讓我們不能讓他上山。”
嘶!
王鼎鼎直呼內行,他在京城偷過第一花魁的貼身紅肚兜,仗著家父是王為仁惡懲過那些魚肉鄉里的小紈绔公子哥,也曾給自己老爹下過春藥,以上種種雖然歸咎于年少懵懂,卻也沒有栽贓嫁禍給秦佑年那個人的本事,動不動就放火拆房,況且百草園可是浩然天下的命-根子!
反觀秦佑年做夢都不會想到,在浩然天下攪動風云的是他老爹,然后經過那些苦讀圣賢書的人之口,諸多惡行順其自然的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秦公子心里苦,倒秦佑年就不是不說。)
李陰山靠近小聲道:“少主,村子里有個不要臉的人。”
秦佑年點點頭,“藏的挺深,他以為我們不敢會退走,那就做給他們看,獨角戲可不好看。”
王鼎鼎摸著下巴琢磨對策,并沒有聽見主仆二人的對話。
李陰山嗯了一聲,隨即面色一冷,還是好生出言解釋道:“小道友應該是認錯人了,我家少主一直在白巖城,開春后才動身前往浩然天下。”
話語有辱少主,罪不當誅,可斷手斷腳。
李陰山沒了好脾氣,眼前若不是幾個還沒張開的小少年,他早就拔刀斬之何故浪費唇舌,最可恥的便是那身后指使之人,該殺,當誅!
攔路的共有六位少年,他們顯然不懼,也聽不進勸說,橫木劍在胸前,不退一步,“只要是叫秦佑年,和跟著秦佑年一起來的人,都不允許上山,除非………”
秦佑年拍了拍李陰山的肩膀,皺眉道:“除非什么?”
六位持木劍的少年異口同聲道:“除非踏過我們的尸體!”
秦佑年怒極反笑,拍手道:“剛到山腳,就被六位小道友來了個下馬威,浩然天下當真是好手段。”
王鼎鼎自詡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江湖高手,眼前攔路的少年們他打的過。王鼎鼎咧嘴一笑,抽出腰間墨蟒,青鸞雙刀,笑道:“再不讓開,小爺打得你們哭著喊娘,讀書讀到屁-眼里去了,練劍練到是非不分,浩然天下誤人子弟!”
六個少年神色一緊,他們每日上山祈福,祈福完后便回村練劍,不能去山上練劍便算不得
(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