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年嗯了一聲,孔子銅像讓他觸景生情,元老頭臨走前把瘋丫頭托付給他,秦佑年讓元老頭解了他的卦簽了卻一樁心事,至于解卦的韻意元老頭閉口不言。去觀音山是元老頭獨自一人,那日陰天,身后沒了影子,取回斷劍時至少無牽無掛不孤獨,元老頭也放心瘋丫頭跟著他,深知秦佑年這臭小子說話算數,拿命保證過的,便笑著去赴死。
“回去,修茅房。”
秦佑年露齒一笑,轉身向著門口走去。
王鼎鼎,李陰山快步跟上。
玉泉真人起身,笑著相送秦佑年三人到門口,關上門的剎那間,臉色陰沉如水,眼中不再壓抑那股猶如實質般的冰冷殺意。
黃衣小王八蛋的臉皮比玉鼎宮的地磚都要厚,好賴話都出至他口,好話盡往自己臉上貼,壞話全往別人身上推,比柳山褚那個老王八蛋還不要臉。
玉泉真人詭異一笑,負手走向內殿,心里暗自想到:“大長老親自動身去小臥山拜訪,若是黃衣小王八蛋所言有虛,定讓他懸吊演武場上百日,每日鞭刑一百,割上六十六刀,刀刀避開要害,再撒上一個時辰結疤,兩個時辰脫疤的極品金瘡藥,日復一日的折磨,好吃好喝供著,始終讓他吊著一口氣,深刻感受什么叫生不如死。只要人不死,身體不殘缺,即使山主來了又何妨。至于那秦小王八蛋,自然有人去收拾,何需老夫心憂,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也不撒泡尿照照,一條命有幾斤幾兩重。”
始終是涉世未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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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姓王朝,京城。
朱胖子掏空家底,找高酋,高首拿了些銀子,豪擲千金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買下了一座府邸,高懸匾額“朱府”。
朱府雖然不大,里外三通,房屋十幾間,雖然不上那些大門大戶,好歹是自己的家,外面的金窩銀窩再好,遠遠不如自己的狗窩睡的安穩。
至從朱胖子買了府邸,高酋,高首兩人便搬了進去,美其名曰保護大哥。前段時日一合計找了幾位侍女來服侍他們,體會富家富家老夜的奢-靡,豈料侍女早上進的府門,晚上卻被高首眼中冒出的綠光給嚇的半夜翻墻跑了,在圍墻上胡亂蹬腿的模樣,失了往日的淑女矜持。
高酋怒嘆高首不爭氣,“兔子不吃窩邊草。”
誰知高首委屈的說了句,“近水樓臺先得月”,把高酋氣了個半死。
一只信鴿飛進朱府,
朱胖子端坐花園涼亭內煮茶,泡茶,燙茶具,動作慢條斯理,一氣呵成,附庸風雅配上他那兩百斤的體形,顯得不倫不類,鍍上金身也不像個羅漢。
信鴿落在涼亭欄桿上,高酋上前取下信件,放飛信鴿,皺眉看著信件上的內容念道:“天字一等,暗殺刑部尚書鄭公明,完成。天字一等,暗殺錦衣衛百戶孫千秋,百戶趙小剛,千戶田震,完成。天字一等,暗殺靐公府鬼老七,失敗。”
朱胖子倒了三杯茶,依次放好,不緊不慢的說道:“至從和七十二地煞聯系上后,白大人花了大價錢,前前后后請了五位天字一等殺手,十位天字二等殺手,二十三位天字三等殺手,排除異己,為二皇子爭位肅清道路。我們做的如此明目張膽,絲毫不避開那些人的眼線,太子不為所動,靐公府安靜如湖面,也不知他們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頭疼,我有點懷念在御神機當差的日子了。”
高酋鼓動內力把信件震成粉碎隨風而散開,拍拍手坐下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白大人老謀深算,布局豈能不留后手?我們只要做好馬前卒就行,操心這些事做甚?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千嬌百媚樓逛逛,里面的姑娘一個賽一個,似天仙。”
高首屬于山豬不會吃細糠,端起茶杯想一飲而盡,誰知剛泡好的茶水燙嘴,舌頭一陣哆嗦,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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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吐出,苦笑道:“大哥,你怎么喜歡上了這個調調?楊媽媽也不見你多想念,千嬌百媚樓倒是去的挺勤,那里的雪姨年輕貌美,眼高于頂,似乎看不上大哥啊。”
啪!
高酋一巴掌拍在高首的后腦勺上,笑道:“咱大哥是那始亂終棄的人?別瞎說,大哥是公務繁忙,先立業再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