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處九廊幽深別院,身著淡紫色衣裙的肖清漪坐在湖心亭中,她唇點胭脂等那人來嘗,梳發簪青絲高盤露出潔如白玉的脖頸,峨眉淡掃,右手托著臉頰,左手輕撫安睡腿上的白貓,目光幽怨望著荷花池才露的尖尖角,皺眉閨怒道:“好端端的跑去浩然天下鬧騰,把那里鬧得雞飛狗跳,你若來了京城,針對你的人就越多。罷了,多就多吧,出言不遜者暗中殺了便是。”
現在肖清漪身旁的丫鬟抿嘴淺笑,小姐從白巖城回來之后,每每說出來作畫練字,桌上平鋪宣紙,墨也磨好了,可小姐就是不拿筆,摸著懷里取名“小葉子”的白貓發呆,哪里還有往日那般刁蠻膽大的影子。
也不知是哪般的公子能讓小姐如此愛慕。
丫鬟放下徽墨,輕聲道:“小姐又想姑爺了。姑爺也是,放著小姐獨守空閨溫香磨玉,自己卻跑去青州地界的浩然天下作威作福,依奴婢來看,等姑爺回來,小姐便脫了衣衫側臥軟床,懲罰姑爺只能看,不能摸,半個時辰內不準上床。”
“紅泥,你要死啦。”肖清漪臉頰微紅,抬起左手拍打在紅泥的臀上,啪的一聲,很是清脆,紅泥的豐-臀一顫一顫,格外動人。
紅泥輕輕“啊”了一聲,臉頰微紅,笑著跳開。主仆兩人平時便是如此打鬧嬉笑,提詞虎-狼,眼看的,手摸的,風情萬種,勝過美麗畫卷。
肖清漪繼續輕撫小葉子的柔順毛發,看了眼紅泥笑出聲道:“紅泥,今早徐大娘又在抱怨廚房的黃瓜丟了,你個小妮子一次就不能少拿一點,你看看你屋前的院子里,全是晾曬的毯子。”
紅泥頃刻間羞紅了臉頰,從小跟在小姐身邊,房中術了解的比那些畫冊上面記載的還多,也大膽了不少,和小姐獨處時說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狼詞,這也是她獨得小姐寵愛的原因之一,出得廳堂,上得紅床。
紅泥雙腿緊閉,姿態扭捏,不依道:“小姐,那些晾曬的毯子只是換季時拿出來洗的。再說了,奴婢早就不吃黃瓜了,誰知道是府里哪個小丫鬟偷溜去廚房的…………”。紅泥最后越說越小聲,低下頭擺弄衣角,見此模樣,倒是有點不打自招的嫌疑。
紅泥可愛嬌羞的模樣,惹得肖清漪笑的花枝招展,胸脯跟著一抖,這一上一下顫巍巍的風情,直叫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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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鴛鴦不羨仙。
小葉子被驚醒,慵懶的喵了一聲,往里面拱了拱,繼續趴著睡。
紅泥跺了跺腳,嘟嘴吃味道:“小姐有了姑爺就忘了奴婢,以前小姐每晚都要奴婢陪著睡的。”
肖清漪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脯,又抬頭看了眼紅泥動靜不大的胸-脯,柔聲道:“小妮子,平時讓你多吃點,非不聽,現在好了,一馬平川。”
紅泥走近,輕輕扯著肖清漪的衣袖,搖晃身體嘟嘴拖長音道:“小姐……不是人人都如你一般,該長肉的地方使勁長,放眼整個王朝怕是也找不出一個能比得過小姐的女子。”
那是!
肖清漪有這個自信,回想起那晚秦佑年初見她衣衫掉落時目瞪口呆的模樣,心中便穩操勝券。她不敢說艷壓群芳,但和她同等姿色的女子沒有一個如她一般膽大。
俗話說男追女隔城墻,女追男隔層紗,這便是肖清漪能一舉拿下秦佑年的根本。
膽小的姑娘小姐聽聞一點調-戲話語,便捂著面容跑開,只能餓著旱死空閨。膽大的則是鶯歌燕舞,澇燕齊飛。
多了解了解便知男人心思,當中更有膽大者,往日改今日,雙管齊下三日功。
肖清漪拉著紅泥的手,勸說道:“你啊,孩子心性,李家二公子一直鐘情于你,更揚言非你不娶。可你倒好,卻沒給過李家二公子好臉色看。我們女子容顏易逝,等人老珠黃時就真的沒人要了,到那時,小妮子你可就真的死而無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