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世界嘛,跟你們這邊也差不太多,你看我們長得也差不太多嘛。”,余生也沒有打哈哈,如實的說到。
那還是有很大區別的,畢竟這個界域還沒聽說有什么人可以做到無距傳遞信息,否則琴帝也不會大費周折弄什么《不悔書》了。
李憾這樣想,于是就問到,“你們那邊有什么知識可以解釋我們所處的這個地方,有沒有什么破壁的辦法?”
“沒有,在你說話的時刻我就想過了,解釋不了。”余生搖搖頭,過了一陣子,又遲疑的說到,“這個地方看起來像天然的,但是有沒有可能是人為法則形成的?”
“法則?”李憾和陰羅都皺了皺眉,顯然都沒有聽過。李憾倒是懷疑過這是布下的結界,應該是差不多意思。
余生感到十分意外,“你們不知道法則?日月星辰,生老病死。這些都是法則。自然世界和生命萬物都是由法則掌控的。”
李憾捅了捅陰羅,“生老病死不是你們那些十殿殿主管的么?”
陰羅反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們不掌管生死,我們只是管理的工具。”
“那生死簿又是怎么回事?”李憾剛一問出口,突然就不需要答案了,他已然明白,生死簿只是表象的工具,生死簿背后的命運法則才是最終的驅使。
由此舉一反三,欽天監的那些大人們觀察的日月星辰天象,哪怕用郭巨大人名諱命名的“郭氏天象”也只是這個所謂法則的表征,還不一定表達準確。
李憾和陰羅都是這一代年輕人中最翹楚的存在,從一句余生的話語就明白很多。
“這些法則從最開始是誰創造的呢?有沒有一個統一的大法則,包括了萬物法則?”李憾腦袋轉的很快,馬上就問出了這個終極問題。
“我們那里也推測有這樣的最終法則,我們叫法則之母,但是還沒有什么頭緒。”余生回答到。
“那掌握這些法則的大能,是不是處在我們這種界域更高級的地方?”李憾繼續問。
“誰說掌握法則的是人?誰說法則不能是人?誰說法則是人?”余生三句話后,現場陷入了更多的沉默。
“好吧,雖然我還不是十分理解,姑且假設這個地方是法則所立,我們該怎么辦?”陰羅老老實實的說。
“發現法則,掌握法則,利用法則。”余生指點說,“不過我站著說話不腰疼,我也只知道這點了,如果你們未來有機會去我們那里,可以更深入交流的人很多,我嘛,不過是個渣渣。”
李憾白了他一眼,還有自知之明。
三個人不再說話,而且很默契的都再次躺平,看向無盡的黑暗。
李憾并沒有有真正的睡意,他總覺得自己抓住了一點什么,可又說不清楚。
冥想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于是踢了踢陰羅,“給點思路!”
“我哪有思路,我突然好餓!”陰羅拍拍肚子。
“餓尼瑪個頭,趕緊想,要不我們就真成死人了!”
李憾說完這話,又想踢一腳陰羅,伸出去的腳突然停在半路。
一道閃電擊中了李憾的腦海!
死人河!
帝昕老人說過的死人的河!
李憾終于明白自己忘記了什么了!
只是他根本不知道的是,在他的神識深處,一道身影剛剛收回腳,一腳踢向李憾,兩腳踢醒了李三和迦南。
此刻兩人正迷迷糊糊的再次打量著黑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