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清楚了,你現在若敢不抱,為師之后會日夜在你后院縱火,直到你忍無可忍為止。”楚映嬋任性地說。
“師父就不怕引火燒身嗎?”林守溪問。
“我有什么怕的?”
楚映嬋嫣然而笑,揉著林守溪的頭發,輕聲說:“這兩天我說了這么多話,也沒見你敢當面駁斥一句,徒兒既然這般膽小,那就只有乖乖受氣的份了…嗯?這般看著師父做什么,你連抱都不敢,還敢責師父不成?”
話音才落,這位莞爾而笑的清麗仙子嬌呼了一聲,幾乎是眨眼的瞬間,她撫摸著林守溪的手臂被對方捉住,原本嫻靜嬌慵的身子被扯了過去,回過神時,她小腹壓著他的大腿,面朝石階,青絲散落,竟是被他反剪雙手,壓在了膝上。
“你……你要做什么?”楚映嬋慌了神,她也不是第一次被這般羞恥地摁著,當然知道會發生什么。
“當然是做膽大的事。”
林守溪義正嚴詞地說著,手高高揚起,重重落下,清脆的聲音在庭院間響起,飄落的雪似都吃了一驚,和著聲音翻攪著,形成了一片漾動的雪浪。
“別,別打了,她們若是回來撞見怎么辦?”楚映嬋柔弱地求饒。
“師父剛剛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林守溪問。
楚映嬋聞言更羞,哪還有半分自若的神態,她見求饒無用,便威脅道:“你再這般輕賤師父,師父就要惱你了。”
林守溪不為所動,掌如雨落,用的還是先前時以嬈教授的掌法,時而如冰,時而如火。院子里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
“別…別打了,讓小禾…讓小禾看到可就不好了。”這位白衣仙子應神侍令而無法反抗,只得哀哀認錯討饒。
“徒兒教訓師父是天經地義之事,師父怕被看到嗎?”林守溪問。
“怎么天經地義了?”
“因為師父有罪。”
“為師有……有什么罪?”
“色孽之罪。”
小禾與慕師靖回來的時候,林守溪與楚映嬋依舊在一起,只見林守溪手持湛宮,在院中練劍,楚映嬋執著黑尺立在一邊教導著他,這位身段高挑,白裙如云的仙子面容清冷,話語嚴厲。
小禾立在門口看了一會兒,她很喜歡楚映嬋這樣的仙子,原因無他,只是她覺得,這種莊重自持的氣質她永遠也無法學會。
慕師靖從她身后走來,搭著小禾的肩膀,說:“怎么不進去捉奸?”
“捉什么奸,他們只是師徒而已,慕姐姐別再挑撥離間了。”小禾哼哼道。
“是嗎?”
慕師靖走到他身邊,也打量了他們一會兒,她看著這對漂亮的師徒,感覺有些古怪,她也說不出來哪里古怪,最后只是看著楚映嬋的腰臀曲線,評價道:“楚仙子確實很漂亮。”
小禾聽著慕師靖的話語,微羞道:“小妖女。”
“妖女?剛剛小禾不還一口一個姐姐嗎?”慕師靖在她耳畔輕輕說。
方才小禾搶了她的鞋子跑出去,兩人在雪地上追逃了一陣,起初慕師靖被小禾憑著境界擊敗,按在身下把玩,小禾想聽她求饒,托大將聲之靈根解了,誰料慕師靖于求饒之中冷不丁摻了句‘你是龍’,
小禾防守不及反被欺負了一陣。
這場難得的勝利給慕師靖建立了充分的信心。
“這些劍招心法你好好記背,為師明日要考,若有差錯,可免不了責打。”楚映嬋清冷道。
“是,師父。”林守溪恭敬地回應。
見院內的師徒結束了課業,小禾走了進去,揪住了林守溪,道:“又趁我不在和楚楚幽會?”
“夫君豈敢?”林守溪笑著反問。
“你有什么不敢的,剛剛我和楚楚切磋武藝的時候,你也不知道幫我,只會和稀泥。”小禾埋怨道。
“我當時不是說以禾為貴’了嗎?”林守溪很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