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金蟾大叫,瘸著腿閃身而來。
有人在反殺它!
“嘶啦——”
一道道赤電劈來,大黑獸仍然在追殺金蟾,情況相當不樂觀。
秦非抱著受傷的金蟾,跟著海棠身后一路逃亡,恐怖的威壓在身后碾來,令人頭皮發麻,無力反抗。
更為可怕的是,白猿也處在暴怒中,對著大黑獸,以及秦非兩人窮追猛撲。
混亂襲卷著整片密林深處,仿若地獄再現,到處是尸橫遍野,殘肢斷臂,可怕之象,無法描述。
此時,兩頭獸王又開始撕咬,滔天之力,震動密林,不可收拾。大片的灌木被壓塌,很多人不慎無辜冤死,血流成河。
當然,這其中也不乏一些被金蟾坑殺之輩,因而受到了眾人一致抵觸,至強者藏身其中,一致達成了反殺之計。
“該死的,不就是搶了他們一些隨身之物,至于如此殘暴!”金蟾發狠,妄要以暴制暴,卻被秦非阻止。
“安分點,有些人藏的很深,小心溝里翻了船。”秦非皺眉,看著金蟾后足血淋淋一塊,臉色寒上了一層陰影。
“白衣男子也對我動手了!”金蟾冷冷暼去,遠處一個人影白衣獵獵,氣息內斂,面色無喜無憂,赫然是‘夜不歸’城外破廟內留宿偶遇的那人。
“是他?!”秦非驚疑,沒想到此人深藏不露,終究是成為了宿敵。
白衣男子面冠如玉,手指纖長,襯著白素的長袍,骨子里竟讓人覺得有種陰柔之色。
“他在主動反殺我們,想奪我身上的東西。”金蟾恨道,疏忽了暗流中有人妄圖借此機會,奪走所有至寶。
這一群人之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受秦非的‘恩惠’,有人混雜在魚龍中,心思詭異,存有覬覦。
而白衣男子,正是這懷有鬼胎之人!
“哼,待會定要他付出代價!”秦非說道。
“你想怎樣?”海棠問道,身如風影,在密林中不斷穿梭,身手極為不凡。
“我們去那獸血池中取一些精粹出來,贈予他們回禮!”秦非咬牙,周身危機四伏,不弄出點大動作出來震懾一下,當真以為他們是隨便可以拿捏的軟柿子。
“好!”金蟾滿口呼應,呱呱大笑。
一人一蟾雷厲風行,在海棠掩護下,滿載而歸,準備發動坑殺大計。
隨后金蟾沒羞沒燥地挑釁白猿,毒舌之威,誰與爭鋒。
它口吐瘋言,翹首弄姿,句句不離祖宗八代,字字不失狂妄自大,令人拍案,暴跳如雷。
白猿鼻息白霧噴涌,面目扭曲,雖不通人言,卻不愚鈍,受到如此大辱,勃然大怒,拍著金蟾的身影,便追殺而去,誓要將其碾為肥料,永世鎮壓。
秦非眼見如此,搭著海棠涌進人群,自投羅網。
頓時,眾人大喜過望,紛紛撲殺而來,卻不想秦非雙手大肆揮霍,一瓢瓢獸血,迎面澆來。
“啊——”
有人大聲斥叫,怒不成聲。
“殺!殺了他們!”
“該死的,如此污穢之物,爾敢辱人!”
“還不快快束手就擒,留你全尸!”
“鐺——”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