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天在王官進入宗門的生死舉上,白敬天就是那一場的主考官。
王官心里一驚,已經伸出去的雙手停在了半空。
“別害怕嘛,來,給你賽牌和種子!”
白敬天一臉笑瞇瞇,可越是這樣,越是讓人感覺頭皮發麻。
見王官的手遲遲沒有伸過去,白敬天一把將賽牌和種子塞在他手里,一個觸碰之下,猶如一道閃電擊中王官的雙手。
王官吃痛,低頭一看,雙手上竟然出現了電擊的紋路,手上捧著的,是一片白玉模樣的賽牌,上面已經浮現了王官的信息。
“不簡單吶,這才一個來月,凝氣三層了是嗎,不過你別高興啊,選拔可不按進入宗門的時間分類,所有記名弟子都要參加,其中凝氣四層的人也大有人在!”
白敬天說道。
王官手里的賽牌旁邊,則是一顆枯萎的發干的種子,甚至都能看見種子上面的裂縫,滿是灰塵。
一陣電光浮現,王官控制不住,賽牌和種子都掉落在地上。
身后的人圍上來,都大笑起來。
“連手都拿不穩,還參什么賽啊?”
“就是!”
“這是什么種子啊,確定不是一顆鼻屎?”
說話的是一個麻子臉,年歲和王官相仿,卻穿著華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少爺。
更重要的,胸前又金線繡成的一把錘子,惟妙惟肖。
王官認識這個標志,這是魂器堂的繡標。
“哦,這是顆種子啊,我還以為是你臉上掉下來的麻子呢!”
麻子臉名叫周少中,世家出身,也是魂器堂的記名弟子之一,平日里大家都叫他周少。
周少天資不弱,來到千絕峰兩年有余,已經突破凝氣三層大圓滿,來到了凝氣四層的初期。
周少什么都如意,可就是這一臉的麻子是心里最大的遺憾,最忌諱別人提起。
王官這一說,頓時觸碰到周少的逆鱗,周少不由分說,舉拳就要打。
后面排隊的眾人都已經排了一天隊,少年心性,都已經急的不耐煩了,突然間出了亂子,高興地不得了,紛紛圍上來看熱鬧。
“夠了!”
王官和周少后面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
“誰呀,多管閑事!信不信小爺連你一塊打!”
人群閃開,一個瘦削的身影出現,身上穿著寬大的袍子,領子很高,已經把臉遮住大半。
“我說夠了!”
眾人看清楚這個瘦削的身影,都閃出幾步,本來擁擠的尚武閣門口,瞬間形成了一個空場。
周少也看清了,也退了一步。
“蒼桓!”